她可以利用男子的身份做想做的事，但不能糟践身体。

他也喜欢看到那个闪闪发光的她，比其他不知情的人更欣赏她，并且由衷地希望她好。

楚卿的心被他眼里的真挚撞击，一时哑声，张嘴却说不出话。

在这一刻，她后悔早上对莫白也的请求。

良久，她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就地躺在地上，看着漆黑夜空中唯一的月亮。

被云层挡住了大半，但它就在那里，抬眼就能看见。

就那么安静地待了半刻钟，他们离开。

楚卿回到休息室，谭正刚洗漱完出来，她有些奇怪，平时这人早就洗漱完躺床上睡觉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没多想，快速去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

而往常喜欢挨着她睡的人，今天却离她格外远，仿佛要贴着床沿，而且表情有些严肃，人看起来像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心情不好？”

难得楚卿主动关心他一回，可没收到任何回复。

索性不再管，关灯睡觉。

黑暗中，听到身边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谭正睁开黑眸望着她的方向，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眼里的情绪。

……

一连几天，楚卿发现谭正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就没过多的话跟她说，好像又恢复了刚认识的状态，甚至比那还要疏离一点。

周末谭朔来针灸的时候，敏锐地发现了二人的异样，待楚卿去找莫白也时，他开口问谭正：

“你跟小卿闹矛盾了？”

谭正面无表情，说了声没有。

谭朔轻叹一声，看向窗外，温声劝道：“你从小性子闷，没什么朋友，自从小卿来到我们家后你才改变了些，母亲和我都很为你高兴，她是个很好的人，有什么矛盾好好说，不要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