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如此陌生。夜清明一向沉稳自信，但此刻，他却像一个初次约会的少年一般，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时，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打开了门。

没有娇妻，但他却是被吓得退开了两步。

一名天使，一名身形大约有人类三倍大小的天使收拢着翅膀站立在大门后的庭院之中，好似门神一般。

防御天使卡玛尔。

夜清明的脑海之中立刻跳出了这段信息。

卡玛尔曾经和夜清明有过交流，但这一次他保持着沉默，或者说正在沉睡之中。若非未知名的闯入者其似乎便是会如此刻这般无动于衷。

夜清明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否要与之打打招呼，或者礼貌一点行个礼。但旋即夜清明便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凡夫俗子的想法，人类的礼貌未必对天使有着任何的意义。

于是，夜清明继续向里面走去。

他忽然发现自已对这里已经十分的熟悉，甚至该往哪里走才能够找到他应该去的地方都是一清二楚。

路上他看到了更多的天使，有的在道路中间，有的则是在厢房之中。

智慧天使拉斐尔、能量天使查德西芬，还有达达尼尔的定律天使尤利耶尔以及阿芙洛狄忒的魅力天使哈尼雅。

他忍不住对着尤利耶尔和哈尼雅喊了达达尼尔和阿芙洛狄忒的名字。

哈尼雅没有给夜清明任何的回应，倒是与夜清明有过一段姻缘的尤利耶尔烦躁的回应了一声。

“蠢货，你继续浪费时间？”

夜清明当即不敢继续停留，走向最后的偏殿。

还有一名天使夜清明没有看到。

奇迹天使加百列。

在最后的偏殿，木鱼笃笃的敲击声依然偶有响起。

夜清明又一次来到了这里，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壁画。只是斑驳的墙壁上早已经空无一物。

夜清明失落的轻叹一声，他这才坐到了他过去坐过的那个蒲团上。似乎一切都已经明了。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做？”夜清明终于能够说出自已一直萦绕在心中的问题，过去这个问题一直出现，但却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似乎无法让这个问题从大脑中反馈到嘴巴上。过去这个问题只要出现便立刻会被蒙上一层迷雾，脑中只余下空洞和模糊的氤氲。

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个问题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迫切，他终于将之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