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现在让我看到这些,我就会放了你吗?不可能的,我的好父皇。”
皇上牵强的笑了一下,刀刃又往肉里划破了一层,皇上疼的急速喘气,身子踉跄的后退。
要不是侍卫还在他身边,皇上怕是早就跌倒在地了。
“先皇后生下太子的时候,太子体弱多病,朕差点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太子几乎从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着长大的,所以朕只有对他小心呵护,才能够勉强保下他这条命,
只有你的出生,让朕感受到了什么是父子情谊,你会活泼的在朕的身边,甚至在朕看奏的时候硬是蹭过来坐在朕的腿上,朕看得到你的努力,也知道你是个优秀的孩子,
所以朕想让你做辅助太子的王爷,朕也会许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朕不是不爱你,只是每个孩子朕所计划的都不同……”
“你不要再说了!”楚之白猛地将圣旨摔在地上,他自已夺过刀剑,亲自架到了皇上的脖子上,而后令人迅速将身后的窗户关闭。
皇上看到关上的窗户,瞳孔紧缩,他立刻就要握住刀刃自尽,却被楚之白猛然掐住了脖子。
楚迟渊立即就要上前,却被楚之白直接勒令,“你要是敢过来,我立刻便要了他的命!”
“你以为你杀了父皇就能够顺理成章的坐上皇位了吗?弑君的罪名落在你的头上,你不仅无法坐稳皇位,还会落得千年诟病!
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你若是要这个储君之位,我让给你就是了,但前提是你要放了父皇。”
楚之白冷笑了起来,他低头看向身旁的皇上,只见到皇上眉心抽搐,眼神也逐渐变得涣散起来。
楚之白便知道这屋子里的迷香是有用了,他当即就大笑了起来,直接松开了钳制住皇上的刀剑,将皇上安稳的扶着坐在了床榻上。
此时的皇上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楚之白拿来旁边的纱布,替皇上脖子上的伤口包扎。
正巧在这个时候,得知讯息的所有朝臣们都慌忙的赶了过来!
大臣们皆是从家中赶过来的,有的人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仔细穿,只披了外袍,便匆匆忙忙的过来。
有的人头上戴的乌纱帽都是歪的,也有的大臣穿了两双不一样的鞋子。
总之,所有人都知道朝阳宫今晚升起异样,他们自然是要来勤王救驾!
“皇上!”
“皇上!”
看到大臣们乌泱泱的赶到朝阳宫,楚之白也并未有半分慌张。
他冷着眼看向那些朝臣们,“今日到的倒是都齐啊,也难为你们深更半夜的赶过来了,正好,今日父皇有新的诏书要宣布!你们都在这里亲耳听着,也不用本皇子在这里的挨家挨户的去说了。”
苏丞相看到了皇上脖子上的伤口,他愤怒的指着楚之白,“三皇子,你对皇上做了什么!你竟然敢伤害皇上,你简直岂有此理,大孽不道!”
庞威是最后一个赶过来的,他已经让所有的侍卫围住了皇宫里外,和楚迟渊带来的人再次形成对峙。
今夜的皇宫注定热闹不已,朝臣们个个都在心中捏了把汗。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是门儿清的,都知道三皇子一早就觊觎太子之位了,许多朝臣心中也偏向于三皇子。
这也是三皇子游睡这么久,和诸位朝臣结交的结果。
楚之白冷冷勾唇,“苏丞相亲眼看到本皇子对父皇动手了吗?你怎么不说是太子逼宫,本皇子勤王救驾呢!”
“你!”苏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太子殿下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怎么可能会弑君杀父,逼宫篡位!
湘贵妃赶过来的那一刻,看到自已的儿子挟持着皇上,又看到楚迟渊和裴景行身边带了这么多的人,便猜到楚迟渊他们必然早就已经有所预谋了。
她儿子必定是处于劣势的。
该死,这必然是楚迟渊一早就计划好的!
一想到这些,不由得心惊肉跳,她立马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