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

车轱辘压到一块石子，马车颠了一下，沐沅不查下巴磕到了手臂，牙齿颠到舌尖，痛楚袭来。

原本困意得神色立即变得清明起来。

头缩进马车，痛的眼泪在眼圈晃悠，望了一眼赶车六九，心想开口骂他一顿，怎么赶车的，舌头都要颠掉了，可细细寻思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谁知道她把头靠在车窗上了。

擦了擦眼角疼出来的眼泪，压掉刚刚升起的火气，转身扑在六九准备的棉被上，睡觉。

——

六九坐在马车外，驾着马车，马车前燃起两盏灯笼，照亮了眼前的路，六九望着漆黑是不是还发出鸟鸣得树林，心里头有些发慌，千算万算没能算到，这条路会有个树林，偏巧走到这里回到晚上，他本就没什么能耐，马车上又是女眷，万一在这里遇见什么匪徒，那就只有干看着得份了了，害怕事情会按照他心里所想，六九拼命的抽打马背，只希望马能在快一些赶路，只是一匹马终究能力有限，早知就在多准备一匹马好了。

——

马车奔驰在夜里，从树木身旁呼啸而过。

身后月光照射得地方突然映出三道身影，缓缓的从树林中走出。

“王爷，收到的消息，沐姑娘留书出走，目的好像也是去边关，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萧衍勒紧手中得缰绳。

都知道沐白在边关执掌兵权，可她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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