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件事还是得死鸭子嘴硬到底
朱亮高声说道:“我要不是发现喜鹊不是我的女儿,我哪里能知道你曾经做过那样的事情我也是近两年才知道这些事情的,那男人肯定是外村的,早跑了我估摸着应该是那走街串巷的货郎,你怀喜鹊之前和那货郎关系不错你们说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愿意把这种事情说出去谁家有了这样的事情,不是藏着掖着的我忍了这么些年,日日借酒浇愁,还不是因为心里苦”
众人乍一听,又觉得朱亮说这话有道理。
朱亮又不是脑子有毛病,妻子没有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没有必要说妻子出墙。毕竟这种事情,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李招弟因为这个事情被人羞辱,他朱亮也会被人嘲笑。
“以前有个货郎是长得挺不错的,我见李氏和那人走得挺近。”
“我也见过,看着关系不错。”
“时间也对得号,朱亮也是倒霉的,竟然摊这么一档子事情。”
“最可怜的是,给别人养孩子,养了那么些年。”
朱亮说的三分真,七分假,很快得到了清坪村人的应和。
李招弟指着朱亮,声音尖利道:“朱亮,你说出这些话,不怕天打雷劈吗喜鹊是你的女儿你这谎话只要滴血认亲能戳破了”
朱亮哂然道:“我还找出了那个野男人在几年前送你的信物,那肚兜还绣着那种见不得人的艳诗还说什么流水,粉花,桃源洞什么的。算喜鹊有可能是我的女儿,有那肚兜在,你也别想抵赖李氏,你是那红杏,总想着要出墙面一本正经,也不知道”
“我要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我当初不该把女儿嫁给你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竟然会觉得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人。”李长生举着自己手的铁叉要朝着朱亮叉过去。
大德村的人纷纷劝阻李长生:“长生,你冷静一点”
苏靖竹笑眯眯地从李长生的手里拿过了铁叉,然后一脚踩在了朱亮的脚背。朱亮一张嘴,她把铁叉插向了朱亮的嘴。
那铁叉平日里是用来叉粪的,虽然日日清洗,但总会有历史遗留问题。朱亮感觉自己满嘴的粪味,自然是不敢闭嘴。但是架着他的人很有眼力,强硬地拍了他的下巴,令他合拢嘴。
于是,朱亮嘴里含着叉过各种粪的铁叉,脸都快绿了。嘴里含着这种铁叉,和当吃屎有什么区别
朱蓬喜现在终于硬气了一把:“我们这边可是有人证可以证明李招弟和那货郎走得近的,现在也有证据了,李招弟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你们快把朱亮给放了”
沈桂福有些犯难,虽然现在若是让清坪村的妇女检查李招弟身的伤口,大家可以知道李招弟确实被朱亮毒打了。可若是没有办法洗脱李招弟的冤屈,给她清白,清坪村的人只会觉得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打死也活该。
他们大德村现在,没有具体的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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