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办法，我要为下学期的食物努力。”她笑一笑，“没关系的，我又不是没这样过，还晕倒，我哪有那么娇气”

第二天一大早，赵恬走马上任，在华美超市附近的地铁口发传单，笑眯眯地把一张张制作精美的传单塞给路过的人。等两手空空，正好拐进超市去上班。

下午的两个家教，两个学生家偏偏隔得很远，乘地铁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七点，她才从第二个学生家出来，赶到快餐店，上到十点钟，去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值三个小时班。半夜一点，她往寝室走，幸好买通了宿管阿姨给了她一把寝室大门的钥匙，否则这么晚是没法进去的。

进了寝室，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倒在床上。没关系，过两天习惯就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大作，午夜凶铃赵恬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和衣睡着了，灯也没有关，一看手机是陈雯雯的电话。

“小恬，我算着你回来洗完澡了才给你打电话的，怎么样今天第一天上班，有什么感受”

“陈雯雯童鞋，你熬夜到这个点就是为了采访我啊。有空了再给你说，我困死了，要睡觉，拜拜。”赵恬迷迷糊糊地。

“哎等等等等，有个好消息。你还记得我们暑期实践的那个备选题目吗”

“什么啊”

“采访到一则大新闻，如果能上头条，暑期实践就可以得满分，也不用去当见习记者了。”陈雯雯语气里都是兴奋。

“哦，这个啊。”

“小恬，你能不能完全醒来听我说话，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可以给你节省半个月的时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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