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而且现场也不见了白静踪影
进屋一看王庸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白静正拿着枪在沒死的几个人身上补着子弹原本还有些生命气息的几人顿时身体一阵抽搐彻底死亡了
鲜血流淌的满屋子都是白静一身衣服上溅满了鲜血看上去骇人无比
“你在做什么”王庸愕然问道
白静转身看见是王庸这才将警惕之色褪去回答:“这些人留着是后患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來好了杀一个人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总不能等他们被警方发现把我们身份暴露出去吧”
王庸本能的皱皱眉头虽然觉得白静这么做未免残忍可究竟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來毕竟白静也是为了他好
白静拎着枪走一圈确认沒有活口了这才将枪扔在地上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卡揣进口袋走出了屋子
“那个大个子的尸体也扔进屋里吧”白静对王庸道
“你是想制造黑涩会火拼的场面”王庸立马明白了白静想法
魏缙是苏市有名的涉黑分子如果他死在这里加上这么多把枪警方一定会往黑涩会火拼这个方向侦查
“对”白静说着又吃力的从偏房里提出一桶汽油
一点点洒向屋内等王庸将魏缙尸体也扔进房中后白静摸出一个打火机小心翼翼点燃一块破布扔了进去
轰
破布一沾到汽油就冒出尺高火焰火焰瞬间引燃了整间屋子里泼洒的汽油一道道火线呼啦啦蔓延开去将整间房子吞沒
而火焰中的几具尸体被灼烧的一下从地上坐起就像是复活了一般
王庸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火化场在焚烧死者遗体的时候经常会遇见这种情况第一次见会害怕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熊熊火光冲天而起这间木质的房子本來就容易着火在刻意引燃下更是快速燃烧起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以及刺鼻的血腥味
王庸看着此情此景蓦然一愣却是让他想到了当年在某地区见过的一次惨烈场面
那次也跟现在一样火焰将无数尸体焚烧不同的是那次的尸体是被从头到尾烧死的而现在却是死了后才被烧的
当时两个动乱小国之间发生冲突双方大打出手甚至有一方直接动用了凝固汽油弹
凝固汽油弹一种以固体汽油燃烧为杀伤的一种炸弹也叫纳磅弹属于内装凝固汽油爆炸时能发出高温火焰的燃烧炸弹
这东西非常狠毒爆炸后会形成一层火焰向四周溅射发出1000度左右的高温并能粘在人身上长时间地燃烧
凝固汽油弹爆炸后的惨象异常残酷飞溅到人身上的凝固汽油就象猪油膏一样粘稠耐烧如果人用手去拍打越拍火越大如果在地上滚动灭火会弄得全身是火而且一旦在人身上着火较多边上的人要尽量远离着火人因为着火人的奋力挣扎很容易把燃烧油块甩到旁人身上形成二次杀伤效应
当时那场战斗就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死在帮战友灭火上
事后再看战场只剩下一具具烧的不成人形的尸骸即使王庸见惯死人也沒能忍住当场吐了出來
而那个下令发射汽油弹的小国首领还谈笑风生为自己的杰作而自豪
当时王庸就觉得那个首领过于冷血
眼前的白静却又在时隔几年后再次给了王庸那种感觉
从容处死伤者又点火焚烧王庸沒想到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女人竟然能作出这种事情來
“走吧火势大起來了警察很快就会赶到”白静看着火势淡淡说
仿佛此刻那个历经铁血的人不是王庸而是她
王庸收回思绪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
故意在巷子里穿梭绕了很远才从另外一条巷子里绕出去上了大街
白静在路口站定对王庸道:“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知道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太假我也沒什么能力救你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咱们就此别过吧我会找个蛇头偷渡出国万一今天的事情包不住你尽管往我身上推徐子安那边估计也不会声张毕竟他手上也沾了人命”
经历一场生死之后白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光胆量变大连思想也变得冷漠清晰起來
王庸点点头沒说话
他不想知道白静要去哪个国家更不想说什么一路顺风的客套话
两人本來就是风雨中的两根浮萍偶然撞到了一起根系产生了纠缠纠缠解开还是各自零落一方再无瓜葛
这便是人生这便是因果
沾染上“因”便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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