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醉安然也溅的满地都是香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王庸喃喃道有些失魂落魄
他扫一眼病床那里还残留着安然的气息刚刚两人还在那里迈出实质性一步
现在却告诉他安然出院了走了
“那是”忽然王庸看到了安然留在床头的纸条
赶紧拿起來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还有几滴泪痕
“王大哥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很喜欢项脊轩志里的一句话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在我的生命里你也是一株枇杷树永远扎根我的脑海直到我老去、死亡它最终会亭亭如盖有缘再见”
刷纸条飘然而落王庸一下坐倒在病床上神情悲伤
这样子看的门外的小护士有些不忍本來她见王庸弄脏地板想训斥王庸來现在却收起了心思反而安慰王庸道:“分分合合其实沒必要那么在意我坚信有情人终成眷属加油”
王庸摇摇头捡起地上的纸条对小护士说声:“谢谢弄脏了地板很对不起”
“沒事我打扫就行其实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有对方又何必在意时间跟距离”小护士搜索着脑子里看过的鸡汤语言试图让王庸振作起來
虽然她自己都不认为这种烂大街的话能起到作用
但是接着王庸的表现却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王庸头一抬眼中露出一抹坚定道:“你说得对只要彼此喜欢其他的何必在意安然你等着王大哥早晚会夺回你”
说完冲小护士抱歉一笑王庸离开了医院
剩下小护士在那摸着脑袋兀自纳闷自己那句话真的这么管用吗
小护士却不知道起到作用的不是她那句鸡汤名言而是王庸心中的信仰
信奉儒家的王庸始终坚信那四个字事在人为
安然显然是被曹参谋带走的王庸现在沒有带回安然的能力可不代表未來沒有只要王庸努力总会让安然父亲刮目相看主动把安然送回
儒字拆开本就是人需两个字儒家信仰就是专注于人类需求让人类相信自己的力量
是夜王庸给子玉风晴打了一个电话只为告诉子玉风晴一件事情
明天他将前往缅境
子玉风晴表示知道了给王庸提供了接头人的电话
那人届时会给王庸装备
事情总要一件件去做王庸现在要做的是暂时放下安然找到张捷问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结束跟子玉风晴的通话王庸好好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翌日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王庸悄悄离开天泰市坐上了飞往云滇的飞机
云滇跟缅境接壤在那里有一条不甚清晰的分界线竖着一个界碑
过了界碑往南就是缅境
因为界限不明显所以两地人交流不少时常有缅境武装分子越过边境潜入华夏做一些非法生意
因为接壤的地方实在太多界线实在太长导致这种事情抓而不绝愈加泛滥
本地的华夏居民也开始铤而走险跟缅境分子合作为那些人提供落脚地成为管理上的一个难点
下了飞机王庸又坐上一辆破烂的小巴车在不断颠簸中前往沧源县
那是一个佤族自治县之所以选择那里是因为它距离缅境最近
不过一进入沧源县王庸就被这里彪悍的民风给震撼到了
只见街上全都是光着膀子的少民好多人腰间直接别着一把刀大白天大摇大摆走在路上沒人敢管
一路上王庸看见了不下三起打架斗殴事件有一起甚至都打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周围人却视若不见好像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这也让王庸不住感叹
而当王庸进入乡下更是被墙上刷着的一个标语给吓到了
“抢劫警车是违法行为”
抢劫警车这也太凶残了吧
关键抢就抢了竟然还得政府人员刷上标语告诉他们这是违法行为
王庸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紧邻缅境地区又偏远乱一点是可以想象到的事情
王庸此次并不准备在沧源逗留多久只要拿到装备略作休整就会即刻前往缅境
当然是悄悄潜入这对王庸來说沒有任何技术难度特工老本行
小巴车最终在一个叫做班來的小村落停下王庸也在那里下车
班來是佤族语言原本是一个佤族村寨汉人很少但是随着改革开放边境流通增多当地的汉人逐渐多了起來反倒是佤族居民变少
王庸看看四周环境然后摸出手机拨通了子玉风晴给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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