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猫的话那个叫做衰狗的人剧烈挣扎起來
他使劲撞击着竹楼撞的楼板发出咚咚的响声可无济于事
就算他能撞开也跑不掉这里可是有十多个人围着他别说人人手里都有枪
王庸冷漠看那人一眼眼中不带丝毫情感
一步步走到衰狗面前王庸把手里匕首一晃说:“兄弟今天这事不要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当什么不行非要给黑皮当卧底杀你就是我的投名状今天你却是非死不可”
那人看着王庸眼里的凶光不由大为惊惧他在地上拼命挪动着想要远离王庸
可王庸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把就将他提了起來跟提着一只待宰的鸡鸭一样走到门口
啪一声扔在地上王庸露出一抹狞笑问老猫道:“猫哥你说让他怎么死我听你的”
那谄媚模样看的老猫其他手下都面露鄙夷
王庸却沒有一点羞耻心依旧不停叫着猫哥
老猫皮笑肉不笑说:“随便你你开心就好”
王庸应一声道:“好叻那猫哥你就瞧好吧我在部队的时候听说过一种土人剥皮的手法从头皮上开个缝隙然后灌进水银把人埋在土里等两天那水银比血重会沿着皮肉一点点的往下渗等到两天后水银渗到脚底那人早就疼的受不了了使劲往上一窜嗤啦你猜怎么着”
“一个血淋淋的人就出來了而他的皮还埋在土里甚至还能看见脸上表情”
王庸说的兴高采烈绘声绘色
其他人却被王庸说的毛骨悚然一个个脸上露出恐惧神色
他们沒想到王庸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心理变态的家伙
“猫哥要不要我给你露一手”王庸殷勤的问
老猫淡淡看王庸一眼点了点头:“好听你说的有趣我倒是想见识下了”
王庸答应着嘿嘿一笑走近衰狗
衰狗则被吓得够呛他呜呜大叫着好像在跟王庸求情
可王庸不管不顾走上前将他抓住匕首在衰狗头上一比量
嗤啦一下一大撮头发被王庸割了下來露出衰狗的头皮
王庸将匕首刀尖倒转在衰狗百会穴处微微停留随即抬手手腕骤然用力就要将衰狗的头皮割开
“住手”
这时却见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猫大声叫道
只是王庸就跟沒听见一样刀尖依旧在衰狗头皮上割出一道血痕那种刀子切割人皮的声音单单听一次就会让人做一个月的噩梦
“你t疯了”这时候三角眼猛的扑上來一把将王庸推开
咣当一下王庸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
王庸则不解的看着三角眼怒声道:“你为什么要挡着我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猫哥要不我连这家伙一块收拾了我早他吗看他不顺眼了”
三角眼被王庸这番话气得不轻身体哆嗦着上前狠狠踹了王庸一脚骂道:“去你奶奶的收拾我我还想收拾你呢看不出來你小子手真黑比我们心都狠”
“猫哥这是”王庸被三角眼的话给弄糊涂了
老猫蓦然一笑上前拉住王庸的手一把将王庸拉了起來
他亲昵的给王庸拍着身上的尘土道:“兄弟别介意啊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其实这只是个试探衰狗也不是真的卧底”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在演戏要是我下不去手或者作出什么不对头的行为來我就被你们杀了”王庸恍然大悟道
随即忿忿不平起來:“猫哥你这手也太阴了这不摆明了不相信我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事”
老猫陪着笑脸说:“兄弟当大哥的总得多考虑一下你就多谅解谅解好在你通过了考验现在我已经完全相信你了放心只要你好好干有我老猫一口吃的就绝对少不了你的”
在老猫劝慰下王庸的怨气才算消下去
而那个扮演卧底的衰狗此时却满腹委屈了他头上可是真被王庸割出來一个口子正疼着呢
有人帮他解开绳子后他立即气愤的爬起來一副找王庸拼命的模样
王庸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不屑道:“怎么想跟我玩浑的别以为你是老人我就怕你你不妨过來试试我刚才的戏法还沒耍完正好有了机会继续表演下去不过这回我不给你灌水银我要给你灌蜂蜜水这样不仅你皮肉会脱离还会有几千只蚂蚁爬进你体内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啧啧想想就爽啊”
“艹你他妈就是个心理变态”
衰狗被王庸的话吓住了怔在原地良久沒敢上前一步
其他兄弟也被王庸渗的有些脊背发凉一个个下意识远离王庸
老猫见状挥挥手说:“行了都散了吧明天还有大事要做今天晚上都给我消停点尤其那几个管不住裤裆里玩意的家伙注意点要是因此耽误了明天的事情我要你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