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莉维尔瞳孔微缩。
塞勒斯汀的笑容也凝固了半秒。
拜尔心里狂喊:
——别说了!求求你们!再说我真的要死在蒸脸机旁边了!
然而尤顿继续道:
“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女性之间的隐私。”
她当然不会说她最近情绪不稳,总是会做一些羞耻的春梦,更不会说那些梦里出现的是李峰——面前这个讨厌女人安普瑞斯的男朋友。
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暴露这种秘密。
安普瑞斯看着她,似乎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味道,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哦?隐私?这么敏感……难不成,是关于某位年轻人的事?”
福格瑞姆手中的指甲锉“咔”地停住了。
塞勒斯汀瞪大眼,像是要从椅子里弹起来。
两名审判官呼吸明显紧了半拍。
拜尔整个人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尤顿的声音冷得像金属敲击:
“您多心了。”
安普瑞斯却慢悠悠地躺回美容椅,语气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挑衅:
“我可没多心。只是你一说‘隐私’,我就忍不住想……是不是和今天要来接我的某位小帅哥有关?”
她笑得像只金色狐狸。
“哎呀,他可是在我面前念叨了你好几次呢。”
美容室空气彻底冻结。
“他说什么……‘果然,基利曼的运气是真的好’……”
塞勒斯汀:“……?”
审判官:“……?”
拜尔:“……完了完了完了。”
尤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只有一下。
但足够让旁边的修女都察觉到她心绪被触动。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情绪:“陛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您想象的那种关系。”
安普瑞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安普瑞斯轻笑:“好了,不逗你了。”
但她转头的瞬间,眼中那点若隐若现的探查,却一点也不像闹着玩。
尤顿则重新闭上眼睛,像是在用蒸汽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耳尖。
塞勒斯汀终于小声问:
“尤顿女士……您今天本来是要做什么检查?”
尤顿沉沉吐息:
“我来做内分泌检查。”
安普瑞斯、两位审判官和福格瑞姆同时望向她。
安普瑞斯语气忽然收敛了:
“内分泌?为什么?”
尤顿喉咙动了动。
“最近身体……有些异常。我想确认原因。”
她不可能说出真正原因——
她怀疑自己因为某些激素变化,对李峰和帝皇的梦……越来越失控。
那种感觉太羞耻,也太危险。
如果被安普瑞斯知道——那她这个“极限奶奶”的威严,可能会被帝皇的“女朋友”踩在脚下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