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嘴角勾起笑容，是罗恒没见过的失意，他眼眸依然黑暗，远处，大红色的船只鸣着笛，黑袍在海风中翻转，哭啸。

“决定好了吗，以后你要去哪里。”

罗恒望着没有边界的海岸线，远处的鲸鸣空洞而又悲伤。

“回去？”

似乎在问自己，白虎闭上了眼眸。

“忘不掉那里。”

越是平淡的回答，越带着悲伤，和远处的鲸，彷徨在海里一样。

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些日子，自己怎么走下来。

“你好，我能帮助你吗？”

枪伤贯穿了胸口，缓缓的溢出鲜血。

背靠炸毁的楼墙，远处枪林弹雨。

女孩带着微笑，污渍遮挡着是一副可爱的脸，眼眸有光，闪烁在黑暗。

“小家伙……去找你的爸爸妈妈，这里……很危险。”

她笑的很开心，枪声依旧，白虎低着头，或许是自己要死了？上天安排了一个带自己走的天使吗？

“我也是天朝人哦，用普通话就可以啦!”

撇过脸去，白虎笑了，眼角的是什么，热泪吗？

正起身子，向着高扬敬了个礼。

“大叔，我带你走吧。”

断开回忆的思绪，身后是两个巡夜的人。

伴随的是警铃大作。

慢慢的后退，罗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白虎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保持不动手的默契，慢慢的后退，人数越来越多，罗恒看不见白虎的脸了。

“当初……爸爸妈妈不是真的想把你赶出家族的。”

白虎转过头看着罗恒，眼中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