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未散,慕容复已展开一轴金丝贝叶诏书:「奉转轮圣王段和誉法旨,斯里兰卡列为佛国护法之地。」诏书右下角盖着诡异的双印——大理金翅鸟与想象中的「佛陀法印」重叠。
帕拉·毗婆迦与阿难陀·维摩罗目瞪口呆,僧伽罗卫兵紧握长矛,却不敢妄动。码头边的渔民与朱罗俘虏跪地叩拜,惊呼:「雷音之怒!佛陀显圣!」
慕容复立于佛坛,声如洪钟:「此乃佛国雷火,承如来之谕,净婆罗门异端!天竺大陆朱罗王朝,屡犯斯里兰卡,欲以婆罗门咒术惑乱僧伽罗正法。我‘梵天佛国’以雷霆护法,今日于亭可马里立‘佛焰台’,欲护斯里兰卡永绝泰米尔之患!」
他转向帕拉·毗婆迦,目光如刀:「长老,波隆纳鲁瓦若入我佛国联盟,亭可马里自治可还,贵朝僧团可入‘佛教总院’,共传正法。我舰队与炮台将护贵朝东海岸,免于朱罗王朝与明国海权之威胁。斯里兰卡从今往后,为我佛国联盟保护国,共享怒江-天竺洋贸易之利!」
帕拉·毗婆迦念珠紧握,面色苍白,低声道:「国师,贵朝雷火之威,贫僧已见。然‘保护国’之名,是否损我僧伽罗主权?」
慕容复微笑,羽扇轻摇:「长老,‘保护国’乃佛国联盟之荣,非损主权,乃护主权。朱罗王朝海军屡犯贵朝,泰米尔人压迫僧伽罗数十年,我佛国以雷火破朱罗,净亭可马里,欲助贵朝复先王维阇耶巴忽之志。贵朝若入联盟,稻米、硫磺、铁矿源源而来,民心可安。」
阿难陀·维摩罗欲再争辩,却被帕拉·毗婆迦抬手止住。老僧闭目沉思,片刻后合十道:「国师之志,贫僧感佩。贵朝既护我正法,贫僧愿率僧团入‘佛教总院’,共议‘新佛’与上座部之融。然亭可马里自治,须得陛下首肯。」
慕容复点头,递上一枚「天竺法印」,沈声道:「长老持此印,返波隆纳鲁瓦,禀告维克拉马巴忽陛下,我佛国联盟以诚相待。来春,我将于维沙卡帕特南举办‘天竺法会’,请贵朝僧团共襄盛举,共抗婆罗门异端!」
帕拉·毗婆迦接过「天竺法印」,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大理舰队的雷火之威非僧伽罗可敌,朱罗王朝的泰米尔人与明国海权的威胁又近在眼前,结盟或许是唯一出路。阿难陀·维摩罗虽不甘,却无言反驳,只能随帕拉·毗婆迦准备返都,向维克拉马巴忽禀报。
慕容复命僧团在亭可马里分发仰光稻米与泰国麻布,布施当地渔民与朱罗俘虏,进一步收揽民心。同时,他下令「佛焰台」加固,增设热气球了望台,确保港口防御无虞。港内的怒江-天竺洋贸易网开始运作,斯里兰卡的宝石与香料源源运往仰光、曼谷与南浡里,换取硫磺与铁矿,为热气球与火炮的量产提供保障。
段寿辉看着码头的金幡,低声道:「国师以雷火震慑,以佛法服人,斯里兰卡已无抗力,保护国之名,实为我佛国附庸!」
杨义贞皱眉:「国师,斯里兰卡僧团虽归,维克拉马巴忽恐有异心。若朱罗泰米尔人联络明国出兵,欲夺亭可马里,我军如何应对?」
慕容复摇扇一笑:「杨将军,朱罗海军受南浡里与亭可马里之败,元气大伤。明国方梦华忙于明金大战,富国岛舰队无暇南顾。我已命泰国使团联系三佛齐与马六甲,许以贸易特权,断其与明国的联系。斯里兰卡既为保护国,亭可马里、安达曼、南浡里的炮台将成天竺洋海上铁闸,无人可破!」
弥迦悉提合十,低声道:「国师,贵朝强立保护国,虽护斯里兰卡,却伤其主权,是否违佛慈悲?」
慕容复目光一闪,沉声道:「尊者,佛法慈悲,却需雷霆护法。斯里兰卡若不入我联盟,泰米尔朱罗王朝与明国海权必犯其境。今我以‘保护国’之名,保其正法,稳其民心,乃大慈悲也。」
斯里兰卡成为「梵天佛国」联盟的保护国,标志着大理对马六甲海峡与孟加拉湾的全面掌控。亭可马里港的「佛焰台」与安达曼、南浡里的炮台形成海上防御网,确保怒江-天竺洋贸易线的安全。三佛齐与马六甲的领主闻讯,纷纷遣使送来香料与金箔,表达归附之意;高棉帝国因内乱无力干涉,仅派使团试探;朱罗王朝则因连败而退守南印度,暂无反击之力。
慕容复在亭可马里召集段寿辉、杨义贞、弥迦悉提与慧空,密议下一步计划。他指着地图上的维沙卡帕特南道:「斯里兰卡既为保护国,帕拉王朝已无退路。舰队北上,来春举办‘天竺法会’,以‘飞天佛影’收服那烂陀寺僧团,帕拉王朝的稻米与铁矿将尽归我用。」
段寿辉问道:「国师,若朱罗王朝联络天竺各邦,欲夺我航线,如何应对?」
慕容复冷笑:「朱罗王朝海军损失殆尽,难成气候。亭可马里的佛焰台与飞龙卫,将护我航线无虞!」
弥迦悉提合十,低声道:「国师,帕拉王朝僧团虽信佛,恐有地方领主不服,如何确保彼等忠诚?」
慕容复指向港内的热气球,金幡猎猎:「以雷火震慑,以佛法感化,以利益缚之。待维沙卡帕特南落入我手,天竺东岸的资源将为段氏代宋、入主中原的成都闪电战提供无尽后盾!」
夜幕降临,亭可马里港的佛焰台灯火通明,热气球悬于夜空,宛若海上佛塔,俯瞰马六甲海峡的波涛。慕容复独立台顶,望着远方的星海,低声自语:「斯里兰卡已归,帕拉王朝在望。方梦华,妳和妳的明国,终将在佛国的雷火下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