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善言在旁边眨着桃花眼。若晖脸皮再厚也没法把关山越拉进来吧,于是就说:“晚安。”
第二天若晖醒得很早,6点过5分,因为肚子痛了。想起昨晚叶天那句“她不要了。冷冰冰的豆腐吃那么多,过一会儿肚子痛怎么办”,若晖的头也开始痛了。这家伙是乌鸦嘴吗?
下楼去找药。
经过那个庭园时,居然看见叶天。
叶天也看见若晖了。
“怎么了?”他进来。
若晖实在不想告诉他,不想看他那张“看,我说了吧”的脸。可肚子真的好痛,赵伟家哪里有药呢?
叶天一把把若晖抱到沙发上,“呆着别动了。”
他去他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几颗药。
拿杯水给若晖:“快,吞药。”
“你哪儿来的药啊,这是什么药啊——”若晖无力的嘀咕着,被他把药塞进嘴里,再喂一口水。
“你出来旅行都不带备用药的吗?”叶天说,“再喝一口。”
若晖想起他来日本打比赛的事了。“叶天,你箱子里是不是还有包治跌打的药啊。”
叶天哼了一声。“好点没?”
“哪有那么快啊。哎哟。”若晖觉得一阵绞痛,叫出来。
“让你别像饿死鬼一样乱吃东西。”叶天暗骂句这不听话的死孩子。叹口气,抓她进怀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这样也许会好些。”他轻轻揉着。
空气中忽然弥漫一种让若晖心慌的气息。
叶天的右手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左手搂着她的肩,她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若晖被他的动作吓住了,又不能大叫,他整个人都压上来,在她耳边说:“我也生病了,你给我吃点药吧。”
无比宠溺的亲吻,拉下一点她的睡衣,他就那样缓缓亲着——
尝到那一点甜蜜的时候叶天竟然有些生气,这死丫头就这样穿件睡衣到处乱跑吗?她的隔壁就住着关山越!
生气的叶天就那样咬了她一口。
再飞快地,堵住她要尖叫的嘴巴。
若晖要疯了。觉得自己脑子开始充血,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人起床了吗,有人看见他们了吗?
若晖又慌又乱,推又推不开叶天,就听啪的一声,她打了他一耳光。
若晖气得要哭了:“叶天,你这混蛋!”
叶天放开了若晖。叶天说:“我抱你回去吧。”
若晖就再打了他一耳光。
叶天看着她,低低吼一句:“许若晖,你能不能换一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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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的许若晖自己上楼了。
7点多钟,一楼二楼的人坐在客厅吃早饭。
谢善言看着叶天明显被打了耳光的左脸,说:“天哥,你脸怎么了?”
若晖埋头吃早饭。桌上的几个男人她哪个都不敢看。
就听见叶天说:“被人打了耳光,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么。”
要出发了。
赵伟送他们去JR站口。
进了站,若晖和谢善言路痴2个,关山越更是第一次来日本,于是只有跟着叶领队走。
上了列车坐下,谢善言和叶天坐一起,就在若晖和关山越对面。叶天看着她,她看窗外。
关山越也没说话。
因为谢善言一定要住温泉旅馆,赵伟帮他们订的旅馆没在京都景区,在京都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到了那个叫“红叶亭”的小旅馆,若晖和谢善言有点兴奋了。
“小轩轩,赵伟给我们订的小旅馆居然在山上,那个温泉池的水像是山泉。我和小晖晖都很喜欢这里呢。”谢善言给张启轩打电话。
算是淡季吧,又因为在山上,小旅馆的住客很少,他们四个在一楼,二楼就住了一对恋人。
赵伟订了3间房。若晖和关山越一间。谢善言和叶天各一间。
谢善言一直几几歪歪:“天哥,我们为什么不住一间?明明这房间这么大,节约点多好。你看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他朝若晖和关山越撇撇嘴:“你看他们,他们为什么可以住一间?”
MD,谢善言,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把箱子搬进房间,若晖关上门,打开窗。
山上的空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清新,在窗边吸口气。房间里2个榻榻米,关山越似乎在问:“小晖,你睡哪一个?”
若晖扑到他怀里,再深口气:“我们去山上走走吧。”
从现在开始,他们和隔壁那2个男人各走各。
若晖和关山越走了一圈回来时,谢善言和叶天坐在旅馆的饭厅里,看见他们谢善言就喊:“过来吃饭,点了你们的份了。”
若晖有点不想过去,关山越说:“去吧,你不是刚才还说饿?”
坐下来吃饭了。谢善言问:“下午你们怎么安排?”
“反正不和你们一起。”若晖说。
叶天接到电话,BALABALA说起了日语。
饭厅的窗子开着,窗外是京都难得的山林秘境。叶天说他的日语,若晖他们吃着午饭。
挂了电话,叶天说:“藤木浩听说我们来京都,邀请我们去他家作客。小晖,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若晖想起她、叶天、谢善言一起帮藤木浩的养父藤木良人寻找中国爱人的时候了。
是叶天说的吗,那一对旧时光里的恋人,他和她一起终老,只是天各一方。
……
若晖默然无语。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纷乱。
关山越也听过若晖给他讲的这一对旧时光恋人的故事。
关山越叹口气,握住若晖的手:“小晖,你想去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