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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圣诞节(1/2)

番外:圣诞节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曼谷的天气一直是24℃-35℃。

真是连多穿一件外衫都嫌热的天气,连Mon家的狗sgha都热得每天在家喘气。

这样的光景,按Mon的话来说,“没有雪的圣诞节,还在穿短袖的圣诞节,就不是圣诞节了,只是无数个平凡日子里差不多平凡的一天,没有别的意义。”

说出这句话的前提是某知名女企业家aka皇储之一的SaananAnantrakul郡主

一直换花样地缠她,希望自己沉迷学业无法自拔的美丽妻子能够趁着美好的节日,跟自己出去哪玩一下。

“可是我那天真的很忙啊,论文还没改完,下午有个小组讨论还要去实地调查,这些都是提前约好的,我怎么可能随便放别人家鸽子。你说是吧,我尊贵雍容的SaananAnantrakul郡主。”

Mon盘腿坐在在书房的椅子上,眼睛盯着电脑里连头都没有擡,就把这段早就说了无数遍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了出来。

这些天,应该说这段日子。她已经听Sa找了无数花样噱头就是为了忽悠自己一起出去玩。甚至有一次还带着Tee和Yuki说要来个uple同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期待满怀地看她,就等她点头,最后还是在Mon的摇头中作罢。

谁会不喜欢玩呢,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为准备提前毕业她真的很忙。

而且她总觉得Sa这样执着地想要拉自己出去玩这件事有种说不上的奇怪:Sa明明自己在准备毕业忙得前仰马翻这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撩拨自己出去玩。

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

Sa当然没有什么坏心思,想陪自己老婆玩能有什么坏心思。

至于为什么那么执着的理由,大抵是因为心里有“危机感”。

正如Mon所说的,今天明天都和昨天一样,不管今天是不是纪念日或者圣诞节,都是无数个平凡日子里差不多平凡的一天。

婚后的一年多一点时间里,就是这种平凡的每一天让她逐渐开始有了“危机感”。

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疏离感,隐藏在每日复一日不变的生活,直到显露端倪时她已经发现Mon在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的生活重心,她的社交,都和自己划开了清晰的分界线。

端倪显露的开始,是半年前的第一次争吵。

那时候她从清迈出差刚下飞机,为了给Mon一个惊喜,她没有提前告诉Mon就直接开车去了Mon的学校。

她听说Mon最近一直在准备一个研讨会的汇报,就正大光明地“走后门”进了大厅。

结果显而易见,本来只是个小型汇报,因为她的到来,校长、副校长、和一堆Mon都没见过的教授们一起陪同观看,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Mon眉头微皱毫无笑意的表情她至今都还能回想得起来,哪怕当时只有短短一瞬,她都感受到了Mon的不满。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跑过来呢,还惊动了校长们。”

“不打电话给校长我怎么进得去你们的汇报厅?”

“所以你为什么要过来呢?这又不是公开的汇报,同学看到了怎么办?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

她们确实约定好了。

为了Mon学习生活的安宁,她希望Sa不要随便地出现在她的同学面前。

当然,Mon也不会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

事实上,从同学第一次拉Mon联谊开始,Mon就很谦逊地向大家展示了她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镶嵌着昂贵钻石的婚戒。

“你们自己去吧,家里有人在等我。”

争吵的最后就是Mon选择原谅了她的莽撞。但是Sa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出现的不合时宜”,然后时间过去,一切又恢复成原来平凡的样子。

但这一切更像是暂时平静的海面,下一个浪花随时就会翻腾而上。

马上,第二次争吵是再过几个月的时候。

刚交完报告的Mon,和难得在休息日有空的Sa一起在商城逛街。

只是没想到在Sa试衣服的时候,Mon迎面就碰上了也在商城逛街的同学们。

要是在拐角看见了就能避开,但是人已经在跟前了,这会儿装不认识不行了,对方已经看到了,并且还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会儿。

“Mon,你一个人吗?”

Mon的脑内风暴跟不上自己身体的行动,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对。”

“那我们一起啊。”

“……”

Sa打开试衣间的门走出来正准备问Mon怎么样的时候,空荡荡的名品店只有店员站在自己的岗位面带微笑。

自己那么大一个老婆怎么不见了?!

问过店员才知道来了个几个人把自己老婆掳走了,打开手机Mon还在那头疯狂道歉,给她气得无话可说。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回家,KhunSa就不是KhunSa了。

思忖了片刻,她直接跟商场客服联系,让她们发布了一个寻人广播。

马上,全商场包括Mon本人在内每个听力正常的人都会听到商城内的广播在循环播报:

“Kornkaon小姐你好,请Kornkaon小姐听到广播后马上到客服中心室。”

于是,Mon花了五分钟截停了广播,气喘吁吁地就跑到了室,看到坐在真皮沙发上的Sa,一边气定神闲喝红茶一边在刷手机。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那么小气,那些人是我同学嘛。”

“如果不想让别人面前看到我们站一起,那以后就别跟我出门了。”

Sa对于自己是个特别记仇且完全不大度这点并没有清晰的认知,特别是被不能理解的事情绊住的时候,她会变得格外偏执和偏激。

“那好吧。”

Mon一直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偏偏对这些失去了理解的耐心。过后Mon细究起来,觉得自己只是委屈上头了,才会冷不丁地说出那句答应。

代价就是,那天晚上Mon自己都记不清在床畔换了多少种姿势,唤了多少声“老婆”,才让Sa气消。

但就是从这天开始,不管是不是因为巧合,Mon再也没和Sa一起出过门。

一方面是两个人都到了最忙碌的时节,Mon深陷于自己的论文和学海里难以脱身,Sa也在公司事务和公关事务交集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

那段时间的两个人就像是只在深夜汇合的对开火车,只在睡前短暂地交流几句就各自进入梦乡。

睡醒的时候,不是Mon有事就是Sa有事,总是有一个人睁开眼看到的是深陷下去的枕头。

Sa会一巴掌直接用力地拍打在Mon的枕头上,然后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枕头弹性足够好,连半点痕迹都不留下的话,Mon就像是自己臆想的不存在的情人。

Mon则选择在Sa睡过的地方也躺上一会儿,或者嗅闻一下Sa在枕头上留下来洗发水的味道,然后才起床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

疏离感在Sa的心中最大化的时候,是Sa在回家路上碰见Mon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街头实地考察的时候。

两个人背着差不多的双肩包,并肩站在咖啡饮品店扎堆的商务街街头,Mon手上还揣着自己送给她的粉红色的微单,Mon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两个人一脸真挚地谈论些什么。

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Mon还刻意跟男生保留了一个身位的距离,落在Sa的眼里就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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