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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2/2)

“治,肯定要治,其他的后续再说。就劳烦怀宗主了。”越秋河连忙上前一步,非常肯定的说着。

“筋脉重接技术活,加上后期名贵药材,看在熟识份上,打对半,一条筋脉一千黄金,四条会算吧?交清治人。”怀渊没看任何人,解说着就坐在床沿,又在小几上着手铺开他的医具,孩童立于旁侧。

“啊?这......”司徒潇连忙扬手制止越秋河含蓄的不满。

刚过了屁大点孩子的生死审判,接撞而至的天价费用,听闻医宗治人价格昂贵,越秋河第一次知道如此昂贵,此刻,他上哪去找四千黄金,无助的眼神对上司徒潇。

“好说,老怀先救人。听说你坐骑白马翅膀是否要换了?我在想万刃山最近刚到了一批特殊白银,做白马翅膀正好轻盈,色泽光亮。”

怀渊看司徒潇,正襟危坐,拉着老脸:“早谋算好了?那还立在此地等我赶人?”听怀渊说此话虽不乐意,到底是同意了,司徒潇反应极快,手指朝越秋河挥动,示意他退出屋子。

怀渊看病不喜欢有人在侧,越秋河出来第一句便问司徒潇:“他见了我怎么丝毫不惊讶,是你告诉他我在此?”

惊愕的反换成司徒潇,他反问:“若是我说你在此,他带一批人来抓你,如何是好?”

“那......”两人异口同声,脸上顿时震惊,难道怀渊早已知晓?

一高一低的身影在泥土院中徘徊。越秋河此刻庆幸怀渊收取了昂贵诊金,蓉姑的嘱咐又在耳边响亮重复。

他看着冷静自持的司徒潇,眼眸撞过来,瞬间又撇开,言简意核:“信他。”

“嗯。也只有他能治徐程,对了,那四千黄金我......”越秋河默默点头,有些力不从心,却坚持表明心意:“无论如何我都会还给你。”

司徒潇僵硬的点头应他:“嗯,行。”

以前总感觉他高傲冷酷,认定的事寸步不让,没想到在艰难的时候,他却毫无膈应,大力援助,越秋河方体会出人情冷暖。

太湖南面传来遥远的鸡鸣哨声,打破两人的俱静,天明快要来临。

听司徒潇正色冷然:“琉璃剑宗刑狱司死了三个人,奇怪的是这三人被套着脖子,悬吊于琉璃仙山的入口横梁上,挂了三天三夜,无人能取。这三人曾经审过你。”

他看过来的眼神冷酷,仿佛要令越秋河窒息。

“所以你问我们去琉璃剑宗杀人没有?”越秋河接着问他,转头又强调:“若我去杀了人,定不会再来寻你相助,他——也没理由出手。”

“你定是不会。”司徒潇倾身靠近越秋河,空气中弥漫着不自然的紧迫,犀利的星目又回来了:“我只问你一次,如果你不答,就算你默认了,你想清楚了。”

“弑杀死神那夜,是你自愿前去还是他人安排?你如今已经不想杀他了对吗?”

“你这是两个问题。”越秋河擡眸提醒他,却见司徒潇的眼神丝毫不退缩:“回答!”

长生台那夜已然成了越秋河不可磨灭的记忆,昼夜里尽管他无数次回忆,却永远打不破迷雾,黯然回他:“我不能让夕良去冒险。山道雨夜,上千围剿,死神已经死了,现在他只是洛夜白。”

渐渐明亮的天空有了暖色,望不穿的张牙舞爪神秘莫测,都消失不见。司徒潇走了两步,沉了声:“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你最好把眼睛擦亮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发现什么了?”越秋河心中岂会没有察觉,每每回想到孩童时的洛夜白,越秋河选择忆好弃次。

司徒潇手中忆生剑陡然锋芒乍现,直指越秋河胸腔,他思忖间骤然失色被迫后滑。

越秋河旋转侧移,袍角哗哗飘落,他的眼眸寒光复上:“你什么意思?”

“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司徒潇面无表情,越秋河分明在他星目中察觉一丝得意。

但见越秋河嘴角一扬,“是否赢了你,四千黄金就此抵消?”

“你可以姑且一试。”在司徒潇记忆中,越秋河从未有过赢自己的实力,何况最近他颠沛流离,总是见他一副病弱之势,他轻敌了。

“只怕你又是虚张声势。”

司徒潇深知他此次纵使虚张声势也不会逃离,因为茅草屋里有他的羁绊。

“废话那么多,看剑!”

幽荧如同惊鸿朝忆生席卷,司徒潇见他来势汹汹,偏生想压住他的嚣张,剑身抵住幽荧,双剑相架,司徒潇睨着越秋河,凛然:“我怕你输了开逃。”

越秋河唇线紧抿,双眸寒冷,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闪了一下,紧接着两个身影交错,跃上虚空,刀光剑影,波动四起,激醒了清晨的生灵,飞禽停留聆听,走兽驻步张望,花草摇曳多姿。

那股意气风发,狂傲激烈竟生美好。

“我输了。”越秋河中途霍然收了幽荧,朗声认输,脸上一丝失败的伤感都未展现。

反倒是司徒潇被过招后,神色一怔:“你、何时进入大乘境的?”

“几日前。”他回得轻。

两人落地,越秋河明白司徒潇一直想与他好好打一场,了却了他心愿但没打算赢他,看差不多便收剑认输,他更关心茅草屋里的徐程。

“你是不是取了捷径?”司徒潇手中剑鞘已抵在越秋河胸口,迫使越秋河回忆起那日对战五位门首的场景。

他抿唇,其实也算吧,若不是洛夜白的血液被自己融合使用,也不知如今自己是否还安然无恙,越秋河刚要点头,却发现司徒潇一向冷酷的脸上展现奇怪的眼神,他瞬间参悟。

“瞎猜什么了?”越秋河手指撩开他的忆生剑鞘,正经且严肃告诉他:“没有的事。只是得了运气而已。”

见他如此,司徒潇仿佛松了一口气,先前若真不死不休打下去,他未必能赢他,司徒潇的神色隐在暗处,话锋一转:“你我必须分出胜负,下次再比试。”

越秋河难以理解的眼神全神贯注偏头注视着他。

“看来我得好好练练,四千黄金可不是小数目。”越秋河莞尔一笑。

清晨总是美好,衬得越秋河的桃花眼虽然憔悴,却看得司徒潇临时结巴凑话题:“何宗主、他很挂念你,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越秋河思索片刻,对他邀请:“按圣尊之意查清铠甲之谜,不知潇宗主可否有兴趣?”

目前,修真界铠甲制造莫过于万刃山的器宗,所以他明智的选择叫上司徒潇。

从未与越秋河单独待过,而且如此长,司徒潇做到尽量避开不去直视越秋河的唇、还有那双勾魂的眼,记忆却在反复来回中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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