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怎知洛夜白身心正经历一翻风云折磨,那种爱而不能只有他自己体会。
桌肚子里的越秋河握住他,不停的深入试探他的底线。
叫洛夜白一个单手去抓他发丝,刚碰到温热又于心不忍,反倒让越秋河更加过分,洛夜白一个没忍住发出一个闷声。
场面一度十分诡异,洛夜白只得沉声接道:“诸位,何事?”
年轻弟子看不懂情况,又是晚辈,不敢言语,只拿眼去看长老反应。
长老目睹洛夜白的脸色一点点暗下去,再观察除去桌案附近,其他并无任何变化与气息,也不敢冒然动用灵气去试探洛夜白。
长老道:“是这样的,我们在外看见你对明镜殿起了结界,误以为出状况,冒然破了结界闯进来,如果没事我们就先退下。”
随在一旁的年轻弟子心思单纯,一副热心肠道:“代掌门,请问需要弟子帮忙整理吗?”
他这话才让洛夜白想起散落一地的文书,脸色更加越来越暗沉,偏偏越秋河也不嫌撑,长老们的讲话似乎刺激他一个劲的努力帮忙,关键是他的口技在他们日夜磨合已经相当熟练,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最懂得他的致命点在哪里。
恍惚间,气氛静默到几乎落针可闻,更令洛夜白压制不住那份飞跃云端过于兴奋的程度。
“秋河!”洛夜白习惯性使然,每次去的时候他都会叫出他的名字,他不得不埋下头掩饰自己的神色,一双手能握多紧就握多紧。
最后一声低低地:“秋、河。”
他这么突然喊出声,长老与弟子彼此凝望,刹那间想到越秋河,瞬间明白洛夜白有如此反常神态,皆是越秋河不在的缘由。
他们当然做梦都不会想到洛夜白浸在快感中,没法快速抽身理智回答他们。
年轻弟子倒是讪讪道:“也对,代掌门肯定习惯了让辛夷君代劳,恕弟子多嘴。”
长老接道:“代掌门不辞辛劳,我们就都退下不再打扰了。”
待长老们刚出明镜殿,洛夜白立刻恢复结界,这一次他直接燃起两簇蓝火守在殿门前。
长老们回眸一看,当着年轻弟子脱口而出:“看来两个人吵架了,人啊,相处久了,再浓的感情也会淡下去,接下来就很难预测。”
年轻弟子望着那幽幽蓝火,接道:“我倒认为蓝火王很珍视辛夷君,辛夷君不见一会,他竟然脸色那么难堪,文书也摔了一地,真希望辛夷君早点回来。”
洛夜白起了结界加蓝火,无人能破蓝火,这一次,他将越秋河从桌肚子里捞出来,开始长达两个时辰的报复。
越秋河叫苦不叠,他再也不敢冒犯这张桌案,也忘记不了他在这上面所承受的欢愉与疼痛,他躺在桌案上央求:“夜白,我错了,疼......”
洛夜白连续折腾发泄后,听他哭求又心软,埋头将他脖颈耳廓脸颊吻了个遍。
而后问他:“还饿吗?”
在他缠绵的亲吻下,越秋河总算得到安抚,甚至是享受他给予的亲吻,他陷入昏昏沉沉地呢喃:“舒服.......还要......”
洛夜白却误会他的还要,以为是那种还要,越秋河只怪自作自受,翻雨覆云不知为何时。
最后,洛夜白替他拢上外衣,将无法行走的他抱回白云间。
越秋河缩在他怀里:“夜白,你那时真的忍不住了?”
洛夜白道:“嗯,下不为例。”
越秋河嘴上乖乖嗯声,心里却笑得不亦乐乎,又盘算起别样的想法。
洛夜白忙着给他烧水洗浴,他是连浴桶都扶不住,洛夜白只好扶住他给他擦洗又抱回床榻,替他掖好被角。
再先去明镜殿修补好桌案上的抓痕,整理文书后,将需要批谏的全带回白云间。
自从洛夜白从莽荒回来,越秋河就习惯床榻上有他在才能安然睡着,哪怕抱着他、压着他,总之要感受到他的身体、他的温度才能罢休。
有时,这种强烈的欲望让越秋河只觉有肌肤饥渴症的不是洛夜白,反而是他越秋河。
听到开门声,越秋河连忙盖好被子佯装睡着,洛夜白尽量放低声量不吵到他,坐到床侧窄小的书案上专注批谏。
越秋河时不时偷瞄他一眼,烛火摇曳下,认真做事的洛夜白仿若烛火下的谪仙,孤零零的辛劳着,越秋河心底犯软。
头顶拖着被子,身体扭曲过去,将沉重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又蹭亲了又亲:“夜白,我帮你。”
洛夜白由着他亲蹭,偶尔侧脸回应一下他,“乖,先睡。”
洛夜白在说完这话时,尽管他盯着身前文书,眼角余光也瞥见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就是想黏他,一黏上,就像得到某种安抚,很快便入眠。
洛夜白替他拉拢被子,挺着肩膀做完事,才将他抱回床榻,又洗漱一番,回来时越秋河还睡着。
正暗自宽心,待他还未上床,就被越秋河用被子兜头罩住,一起裹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