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的时候会生气,但是她也能压住火气,以前她觉得自己不太会关心别人,就像很多话她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对。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成长了些,又或者是简十初的直球方式改变了她,表达方面渐渐有了改变。
路上是温知许没给简十初好脸色,到了医院做检查,没有伤筋动骨,简十初是撞到了石头上,看到检查单的时候温知许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态度特比好,拿了些外用药,还一遍遍告诉她们怎么用。
到家后,温知许还是没跟她说话,大门砰一声关了,温知许手里提的塑料袋搁在了桌上,人到吧台边倒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水声灌入玻璃杯底,温知许目光在杯子里。
简十初走到边上看她:“小许,医生也说了没有伤筋动骨,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温知许还是不说话,拿起杯子喝水,倒了半杯一口气全喝了,放杯子时,缓出一口气。
当她看向简十初的时候,没说话,拿过手机沉默地点开,手腕松垮垮地,手机转向简十初。
聊天框是她和伍羊的,内容还是之前那一段。
简十初目不斜视认真扫了一眼,然后看温知许一脸严肃的表情,她好像从中读出了什么。
场面从安静地对峙慢慢转变成了一种无奈,好在整个过程都没有火气。
简十初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看她说:“所以说,你下午看到我换了衣服,问也不问就自作主张,把这锅扣我身上”
“你事先不告诉我,你说你抽筋,中午出门那会儿都好好的,谁知道你怎么回事。”温知许将手机收了回去,伍羊这么说了,她想不出来有谁,但也不会怀疑简十初。
话说回来,极有可能是伍羊在说谎。给简十初看呢,只是想告诉她,不说实话,某天可能会因为某些事情产生误会。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简十初深吸一口气,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温知许不跟她闹,把手机扔在了吧台上,绕过她去了厕所,昨晚穿过的睡衣出门前没洗,厕所灯啪的一亮。
简十初紧跟其后:“小许,你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温知许没理她,抱着衣服到阳台上,半蹲身将衣服扔进了洗衣机,洗衣机的摁键传来滴滴的声音。
她生气的是什么呢,并不是伍羊这段消息,会让她误会,而是那随口的一句话,她怕啊,怕对方有意外。
生病的感觉并不好,她也不喜欢吃药。
洗衣机关上后传来微微的流水声,随着阳台关上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温知许人走到卧室门口,简十初站她面前堵住去路,左手把着门框,以居高临傲的姿态找存在感。
“让开,我换衣服。”
简十初低身抱住她,哄人这种事情,她比温知许会,换个说法是可以做得很好。
“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温知许没动手推她,简十初胳膊青了一大块,肤色本身偏白,淤青就会更加明显。
“我现在还不想跟你说话,你这套没用。”温知许语气平淡。
话在刚说完的时候,对方嘴唇贴了上来,手也慢慢往上走,放在她的脊骨上,薄衣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
温知许反应一秒,简十初压得紧一些,轻咬地磨着她,咄取着她的呼吸,仿佛整个人都陷了呼吸声里。
又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舌尖滑了进来,一点点勾着她,挑逗着她的血液,温知许呼吸一乱,那种试探继而就被占有填满。
而温知许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调整着呼吸,潮热的呼吸像是打开了阀门,理智被淹没时,她的呼吸声也跟着重了。
细吻一点点带过面颊,炽热缠绵攻击她最薄弱的地方,到这时候她都忘了她还在生气。
简十初哄人有一套啊,但对温知许肯定不够,即使被灼热的呼吸挑逗得浑身发麻,温知许也会有残存的理智轻推她一把。
这一推的作用不大,温知许的力气被消磨殆尽,简十初收紧了手,用湿热吞着她的耳垂,也不再让衣料隔着束缚。
简十初手腕上的创口贴硌上后背时有点痒,温知许刚想说什么,耳廓边的呼吸更重了,温知许睫毛动了动,这种方式哄人,她不吃这一套。
温知许压住心跳,伸手去推。
却在呼吸声中听到了简十初的声音:“别生气,我让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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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女友小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