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鸣接电话时开了外放,余诉时在旁边听完,直接夺过手机追问:“受邀录制主题曲的另四位歌手中,有两位都与我有过程度不一的合作。基于这个角度,我认为应该不会出现声线不融的问题,那请问贵台声乐老师建议的根据是……”
工作人员呃声犹豫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答:“我们有自己的考量。”
余苏二人一听,立即交换了个“懂的都懂”的眼神:声线不融摆明了就是借口。
况且在接受电视台的邀约之前,余苏二人组就因为不知道有哪些歌手受邀,而提出过“声线可能不合”的问题。当时电视台的说法,可跟现在不同!
当时说的明明是:多样的声线或许会破坏歌曲的整体性,但也体现了包容,跟奥林匹克运动精神不谋而合。
意识到其中可能有猫腻,苏嘉鸣赶紧追问:“理解理解,反正是公益歌曲,决定权在电视台。我就是有点好奇,顶替诉诉的歌手是谁——能透露吗”
工作人员这次的回答直接很多:“是黄仁洁。”
电话挂断后,余苏二人默契地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撇嘴表示无语。
“我说呢,早不换人晚不换人的,非得等到录音结束好几天,都在后期阶段了,才打电话来通知要换人。原来是有人看到前几天的热搜后,闻着味儿准备‘趁虚而入’啊。”
苏嘉鸣阴阳怪气,言语中毫不掩饰对“有的人”的嘲讽。
和冷嘲热讽的苏嘉鸣相比,余诉时更多的是惊讶:“黄仁洁居然还在当歌手吗印象里,他不是快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发歌了”
黄仁洁是余诉时不同专业的同校同学,曾都是校学生会文娱部的干事。
和出身大山的余诉时不同,黄仁洁是个富二代,家里为了送他进演艺圈当大明星,没少在音乐模块上替他砸钱。因而家里有钱,又备受家人宠爱的黄仁洁,一向心气高傲,优越感满满。
在余诉时因校园文艺汇演,结识傅迟许,并和傅迟许恋爱以前,黄仁洁待余诉时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可能还是优越,但会碍于要维护“人见人爱·人美心善大少爷”人设,而有所收敛。
时许恋爱后,黄仁洁就越来越收不住了,就差没把“嫉妒”二字写在脸上。
后来余诉时离婚,黄仁洁写了一首名为《献给自由》的自作曲,加班加点赶在余诉时离婚后的第三天发行,就是为了内涵余诉时不配,并隔空祝福傅迟许“恢复自由”。
只是因为歌写得实在太口水,制作也粗滥,既没质量更没诚意,被短暂地讨论了一段时间后,就无人在意了。
“不清楚,”苏嘉鸣连听歌软件都懒得开,不想给黄仁洁增加搜索指数,“反正这哥又跑综艺,又客串电视剧的,什么事都干点,但就是不发歌不唱歌。
“怎么着,不会是唱不了吧”
听着苏嘉鸣的内涵,余诉时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是不是他不知道,但黄仁洁在部门排演节目的时候,就……经常起错调或唱破音。
“电视台真是不长眼,前脚嫌弃你声线尖锐,嗓音条件不好,后脚换了个更差劲的,”苏嘉鸣这嘴巴突突的,内涵起来没完没了了,“可别到时候翻车了,又死皮赖脸地来找我们救火哟。”
余诉时被逗得不行,笑道:“来找也不救。真以为我没脾气,次次都这么好说话”
尽管主题曲被换很不爽,但想想本来就是公益歌曲——不赚钱,也就意味着没损失。除了白费精力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可惜的。
余诉时挺无所谓的。爱谁唱谁唱吧,他正好还不用奉陪了。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见余诉时很快调理好心情,苏嘉鸣忍不住逗弄,“黄仁洁和傅迟许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吧,你就不怕傅迟许真被黄仁洁勾走”
“哈”余诉时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担心”
他一点都不关心黄仁洁,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一个赛道。可想起傅迟许那张脸,和那天那番“深情款款”的复合告白,余诉时就感到一阵倒胃口。
“真被勾走了,那才好呢。”
他一定祝他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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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诉时给予前夫“最真诚”的祝福时,前夫本人——也就是傅迟许,正巧打了三个大喷嚏,后劲大得他有一瞬间神智不清。
“靠……”用纸巾胡乱擦了两下,傅迟许烦躁丢开,“是诉诉在骂我吗骂得好骂得好,还知道要骂我就好。”
看完徐亦文一分钟前发来的调查报告,傅迟许照着报告上的内容,精准无误地从通讯录中翻出一个号码,重重地那么一点——拨了出去。
“喂,张伯伯吗听说您台里啊,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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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来:安享表态!时许彻底over!
诉诉觉得:我想的果然没错。
实际茶总:呜呜呜,老婆还知道要骂我就好……
呜呜呜苏米马赛这两天实在有一点忙!更新来迟了我土下座道歉!随机给大家发红包,希望老板们不要介意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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