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在遥远的天边,存在着这么一个家庭,他们始终在为二十多年前的一场丢失和走散而遗憾,悲伤
思绪要向下发散时,潜意识里存在着的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他赶紧甩甩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擡头一看,傅迟许正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赶紧伸手捂住那人的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不管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请你保密,不要说。”
“诉诉”傅迟许无奈之中,又流露出几分心疼,“你大可不必这么抵触和恐惧的,真想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
“不要!”余诉时急忙捂住耳朵,大声打断傅迟许的话,“都说了不要说了,你不理解我的意思吗
“好也好,坏也罢,我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想知道。求你了,就让这个事情烂在你我的心里吧”
傅迟许当即咽下了没说完的后半句话,点头答允:“好。”
“至于接受新型沙床治疗的事……我会再找机会,试着说服妈妈去尝试的;当然,也要麻烦贤叔和董事长助一份力,替我旁敲侧击地多劝几句。”
“肯定的,总归是一次机会,试试才知道行还是不行。就是……”傅迟许尽可能委婉地道,“你就别劝了,我真怕你劝着劝着又跟妈吵起来。”
余诉时没好气地白前夫一眼:“好啦,我会尽量克制的啦。
“没事了,你出去吧,帮我看好妈;我想一个人再待一会,整理整理心情。”
傅迟许嗯了嗯声,转身解了门锁从房间离开。回过身带上房门的瞬间,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几分纠结和无可奈何。
“你们啊,”对着合严实了的房门,傅迟许自言自语,“这也是幸亏有我在。不然就你们母子俩的拧巴性格,估计分分钟得引爆世纪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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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九点不到,余诉时等人就开启了直播。由于更换了直播地点,也是另开特别篇后的第一次北都室内直播,很多观众都期待满满,早早地就在直播间里蹲着等开门。
[来啦来啦,开门了!哇,这就是诉诉以前的婚房吗]
[这个布局,百分之九十是建雅帝苑没跑了。前夫哥当年对诉诉还挺好,至少花钱这块不含糊。]
[呃……不含糊和他后来抠门也不冲突啊看看诉诉家是什么条件,再看看他呢]
[yss在乡下老家居住得不好,也要怪前夫哥吗本来帮扶丈人家也不是他的本分啊,凭什么给前夫哥甩这么大一口锅]
“好了,直播开始啦。”
开播没过十分钟,弹幕就愈演愈烈,已然是一副要展开骂战的景象,余诉时见情况不对,赶紧放了放手里的活儿控场。
“今天的任务大家都知道吗要熬存放黑参用的药汤。前天还在家乡的时候,因为药材没找好,所以熬出来的味道不对;今天重新配了药材,希望能成功。”
余诉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头打包好的药材拿给不远处的陈宏贤。
或许是直播久了,难免会招来一些挑剔的,不甘于安分的观众挑刺,也或许是换了地方,开启特别篇后,在新环境下观众很难不在意到变化——特别是生活条件,房子的好坏……这种细节的,涉及到财产问题的敏感变化。
余诉时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两天掐架的弹幕变多了起来。
开播那会大家都嘻嘻哈哈,纯当看个热闹;现在倒好,时间越久越真情实感了,各自有了各自的立场。有的偏向他,有的偏向傅迟许;还有的比较离谱,偏向他俩,但讨厌谢玉芳。
余诉时不理解这些讨厌谢玉芳的观众的心态。谢玉芳都出镜得这么少了,为什么还会被讨厌啊
不过,换角度想想,这些负面的情绪,会不会也在不经意间影响到了他的妈妈
“这个药液是真的很厉害,”陈宏贤接话道,按一旁谢玉芳的指示将药材放到白纱布上,“能存放黑参不说,拿出来单独喝,也有奇效呢!”
谢玉芳不愿出镜,直播画面内又得有个能镇场子,能指导俩小的的家长存在;陈宏贤就很自然而然地,成了那个特别出演的角色。
“贤叔,你悠着点夸吧,别以后黑参量产和商品化了,消费者说你消费欺骗。”傅迟许调侃道,递给余诉时一叠报纸,“诉诉,妈让你把煎药炉垫一下。”
“垫在陶炉底下吗”余诉时接过报纸,随手展开后用眼神询问画面外的妈妈,“要展开还是要叠起来,垫高一些”
这帮人手足无措,啥也不熟手的,给谢玉芳看得有些着急,隔空指点着:“垫高一些!没看见烧火炉不稳嘛
“哎哟,这一放还给地板弄出印子了……你悠着点,别把地板磕坏了!”
余诉时好好好地印着,蹲下弯腰要铺旧报纸时,报纸上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却吸引了他:
不满儿子家暴,张奶奶亲手将孙子送走:送走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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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回归——(大声!)
其实上周五就忙完工作了,想着周六就恢复更新的(对手指)结果周六日在家爆睡了两天quq然后也趁机存了些稿嘿嘿,应该能继续连更一段时间了!(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