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死了!”
奚昭反过来安慰,憋笑道:“殿下,不疼。”
……
新年伊始,晨曦初照,奚昭做着一个美梦醒来。
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脸,他意识到这不是梦,他终于摆脱了处男身份。
奚昭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伸手触摸这张一天比一天好看,一年比一年好看的脸。
当摸到一手滚烫时,奚昭嘴角的笑意顿消,衣服都没穿好,连忙跑出门请大夫。
六皇子病了,新年第一日就病得爬不起来。
众人兵荒马乱地请大夫,好巧不巧,请的正是上次救治陆子奕的老大夫。
老大夫看完后,老脸都红了。上个月弄得一身伤,好不容易休养大好,又弄得一身伤。这皇城来的贵人,怎么不晓得爱惜身子,玩得太花了。
送走老大夫,雷鸣谨遵医嘱,熬了一碗汤药端来。
奚昭正给陆子奕擦脸、擦手,降降体温。
雷鸣态度不太友好,啐了一口,“禽兽!”
奚昭有点尴尬,他第一次没经验,玩得有点过火了。
“谢谢。”奚昭接过药,服侍半昏半醒的陆子奕服下,心疼道:“殿下现在病成这个样子,你们一时半刻走不了,须在边关多留几日。”
雷鸣冷嗤:“晓得我们要赶路,你还乱折腾,禽兽不如!”
“我又不是故意的……”奚昭嗫嚅,昨晚爽得飞起,就跟战场上杀红眼似的,哪管得了这么多。而且殿下少见的热情,床上床下跟两个人似的。
雷鸣心情复杂,他坐怀不乱、独具慧眼的主子,居然被一个傻子压了。
临出门时,雷鸣忍不住再次骂道:“禽兽!”
奚昭一个劲儿点头,是是是,他禽兽。
禽兽就是要吃肉的。
……
在床上躺了两日,陆子奕身体终于轻松了不少。
但他心里一点不轻松,想想除夕夜的缠绵,仿佛回到了在沧水翻滚的那一刻。
而罪魁祸首,此刻殷勤地伺候着他。
“殿下,我做了药膳,从邓大人药材库薅的。”奚昭打开一盅土茯苓灵芝草龟汤,盛了一小碗,“你的身体太差了,必须补一补。”
陆子奕眼神幽怨,他身体再差,也不至于一个春宵爬不起来。
差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对方的床上功夫!
每日练功,怎么不晓得练一练此门功夫!
陆子奕尝了一口汤,这两日面子肯定丢完了,想一想就气恼,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晕。
奚昭好死不死,还伸手摸他的脸,真切问:“殿下,你是不是又发热了?”
陆子奕拂开他的手,说:“明日依旧启程。”
“这怎么行,你身子还没好全,何必急于一时?不如等你哥我哥都来了边关,你再走。”
奚昭坐过去,半搂着他,羞赧道:“而且我们刚刚在一起,你提了裤子就走,这不是抛夫弃子吗……”
陆子奕瞪了他一眼,说什么抛夫弃子,反问道:“你能生吗?”
奚昭想了想,扭捏地换了个说法:“不是抛夫弃子,而是带球跑,我子孙都给殿下了……”
喝汤的陆子奕直接呛喷,他虽然听不懂带球跑,但后一句污言秽语他听懂了。
“咳咳咳——”
“殿下慢点喝,我又不跟你抢。”奚昭顺势给他抚背,抚一抚的,在其身上乱摸。
陆子奕推拒道:“你离我远点,跟火炉似的。”
奚昭直接将他圈在怀里,说:“大冬天的,这样不是更暖和吗?”
“我热,不需要。”陆子奕还在挣扎。
“殿下需要。”奚昭紧抱不撒手,趁机窃香。
陆子奕被亲得呼吸不畅,体温又升了好几度,察觉某人起了反应,啐道:“禽兽!”
“殿下被雷护卫传染了。”奚昭死皮赖脸,笑得一脸餍足。
“流氓!”
流氓就流氓,奚昭将人往怀里搂了几分,欲行流氓之事,眼睛都在放光,“殿下,你骂人中气十足,是不是又可以了?”
陆子奕一顿,“色胚子!”
原先推三阻四,现在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但陆子奕不会再给了。回去该请个嬷嬷,好好教一教怎么伺候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