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味远比他先前一个人修炼时更加的浓厚，穆天风不太确定是两个人散发的异味多了，还是两人的身体更“脏”。

穆天风倾向于后者，毕竟他的身体经过很多次的修炼，虽说离纯净无暇还有些距离，但比起锻骨初期的杨大志、黄子玫两人显然要纯净的多。

随着赵灵芸打开包间的门，包间内的异味开始扩散。

赵灵芸端着秘制菜，停在了门口，没有进去，而是问道：

“天风，发生了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穆天风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杨大志两人道：“你俩赶紧接盘子我开始吃饭啊，我下去了！”

穆天风转身离开了包间，随后赵灵芸也离开了。

当穆天风、赵灵芸下了一楼，才发现大厅中基本已经没人。

金豹抱怨道：“老大，你们在楼上搞什么啊？那么大味，顾客全都跑了！”

穆天风无所谓地道：“没事，咱们现在不差那点钱！”

“可是这会对天风楼的声誉造成影响呀！”金豹还是有点怨气。

“不存在，咱们天风楼的核心竞争力还在。人走了正好关门，我有点东西要教你们，”

……

晚上七点。

铁匠铺。

金豹、赵灵芸和金锤静静地看着穆天风，三人神色间隐隐有些期待。

金锤已是凝气初期的修为，但穆天风觉得，这乾坤五式多练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三人修为都在换血境之上，所以穆天风将乾坤五式全部传授。

三人的天赋相比黄子玫和杨大志还是略有差距，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完全掌握乾坤五式的修炼方法。

金豹和赵灵芸也明白了，天风楼二楼的异味来源于排出人体的杂质污垢。

明月星稀。

八十八号院子，穆天风从铁匠铺返回，便看到了两个身影徘徊。

雷轩和张壮壮。

雷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张壮壮则哭丧着脸，一见到穆天风便哭丧着喊道：“师父，你是不是不要徒儿了？”

穆天风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搞忘记的，只得尴尬地道：“中午放学你干嘛去了？咋不和大志他们一起来？”

“我？”张壮壮有苦说不出，穆天风的神色和言语显然向他表明了一个信息。

他，被遗忘了！

中午，他以为穆天风找杨大志和黄子玫有其他事情，可下午再次看到两人和穆天风一起离开，他有些不淡定了。

他想到了穆天风在收记名弟子的时候提到过的亲传弟子，显然，如今的杨大志和黄子玫不出意外就是亲传弟子。

没有贺雷，张壮壮能想的通，但没有他张壮壮，他就有些想不通了。

如今看来，他果然是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