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这份巨大的情感冲击过后,理智稍稍回归,一丝担忧又悄然浮上了心头。
她在他怀里,用带着浓浓鼻音闷闷的声音,小声地问道:“青山……他……他真的能说服他公司的老板吗?百分之十……这个条件,是不是太……太夸张了?”
她既为他感到骄傲,又隐隐有些担心,怕这煮熟的鸭子,因为条件太苛刻而飞了。
刘青山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将怀里的人儿稍稍拉开一些距离,让她能看到自己脸上那充满了绝对自信的笑容。
“他不是在‘说服’他的老板。”
刘青山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指点江山般的笃定,“他是在‘请求’他的老板。他今天要是拿不下这份合同,他这辈子都会活在后悔里。所以,你放心,他一定会成功的。”
成功?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
对他这个重生者而言,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清楚,那五首歌,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五首歌,
哪一首不是未来华语乐坛黄金三十年里,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
《我只在乎你》、《偿还》、《爱人》,这三首中的任何一首,都足以撑起一张白金唱片,将郑丽君送上无人能及的神坛。
而《独上西楼》与《但愿人长久》……
那根本就不是“歌曲”!
那是两尊,足以被供奉进华夏文化殿堂的……神像!
它们所带来的文化价值和历史地位,是金钱根本无法衡量的!
宝丽金的老板,能将公司做到如此规模,绝不可能是个草包。
只要黄伯涛能将这五首歌的价值,向他描述出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
他就绝对不可能放过!
所以,
这场谈判的结果,从一开始,就早已注定。
而现在,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香软温热的佳人。
这份强大的自信,瞬间就驱散了宫雪心中那点疑虑。
她看着他,眼中的崇拜,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
然而,就在她还沉浸在这份安心与骄傲中时,刘青山却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如同饿狼般充满了侵略性的光芒。
“嘘……别谈他们了。”
他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她那娇艳的红唇上,阻止了她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煞风景。”
他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沙哑而又暧昧。
“咱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微微俯身,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
“刚才,没亲够。”
这句直白、霸道,甚至带着几分无赖味道的话,瞬间让宫雪那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脸颊,“轰”的一下,再次红透了!
“不……不行!”
她瞬间慌了神,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就想从他的腿上挣扎下去,“别闹了!万一……万一黄先生他突然出来……那……那要丢死人了!”
“放心。”
刘青山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那结实的手臂,如同一道无法挣脱的铁箍,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他坏笑着,煞有介事地侧过耳朵,朝着卧室的方向,做了一个倾听的姿势。
“我听着呢。”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现在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正在据理力争,离他挂电话,至少还有五分钟。时间……足够了。”
“你……你这个流氓!你还能听到他心跳……”
宫雪又羞又气,话还没说完,剩下所有的抗议,就又一次被他用最直接、最蛮横的方式,给彻底堵了回去!
这个吻,与刚才那个充满了思念的狂野不同。
它变得不紧不慢,充满了挑逗与戏弄的意味。
他不再是急切的攻城略地,而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然后,再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撬开她的防御……邀请她共舞。
“唔~~~别!!”
宫雪的脑子里,理智的弦,在瞬间就崩断了。
那半推半就的抗拒,在他那充满了技巧的撩拨下,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那原本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攀附着,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
而刘青山,却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那只在她后背上安抚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安分。
它像一条拥有自己生命的灵蛇,带着滚烫的温度,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顺着她那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滑过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最终,
停留在了那挺翘、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弧线之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还故意带着惩罚意味地轻轻捏了一下。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既羞耻又刺激的奇异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宫雪的天灵盖!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如同小猫般嘤咛的悲鸣,身体,更是彻底地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坏蛋……大坏蛋……”
她在两人唇齿交缠的间隙,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发出了最后那点微弱的抗议。
可这声音,听在刘青山的耳中,却更像是最甜美、最动人的催情剂。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更深地、更紧地,按向了自己滚烫的身体。
这一刻,
宫雪彻底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那扇随时可能打开的房门,忘记了那个正在打电话说服老板的黄伯涛……
她的世界里,
只剩下这个男人,和他带给自己的那份足以将自己彻底吞噬,甜蜜而又刺激的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