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宁亦云总觉得自己的系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在强忍着痛苦。但是系统之前也说过，自己不过是一串数据。

数据也会有痛苦的感受吗？

“你怎么了？”

宁亦云无心想这些，她听出了系统语气不对劲。

“没什么。”

清冷的男声在一瞬间恢复了正常，似乎上一秒的强忍着的痛苦只是宁亦云的幻觉。

“真的……”

宁亦云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系统打断了。

“你不是说想要以后依靠自己去保护团团的吗？”

那道声音似乎又恢复成之前的机械冰冷，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给她下达着指令，但是又好像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你可以去积分商城里看看，里面会有你学习的课程。”

“以后你学什么都不会是我下发给你的任务，而是由你自己选择，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真的吗？”

听到这话的宁亦云有些高兴，她眼馋积分商场里面那个武艺课程好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系统给她下发的任务学习都是一些她并不是很喜欢的，而且还不允许她接触一些防身的课程。

“嗯。”

系统回答，它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

“以后，你可以叫我亦雨。”

有了名字，代表着它开始逐渐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亦是随了宁亦云，无论是之前的名字，还是现在的，她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亦”字。而雨……

云对雨。

但是这些，宁亦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