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谜团，都需要找出答案。

因为死者并不是魏申，沈君尧又亲自出发去了长公主府，时均则去调取失踪人员名册，姜宁一个人回了验尸房。

尸体暂时无人认领又被啃得几乎剩下后背一层皮脂，就算死者家属来了也拿不到完整尸体，姜宁考虑了一下却还是忍住了把尸体用沸水清洗干净的想法，可不能给沈指挥使惹祸。

沈君尧回来的速度比时均快多了，手里还捏着一个油纸包递给姜宁。

“玫瑰酥饼。”

尽管沈指挥使惜字如金，但姜宁摸着还发热的袋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掩护沈知意撒谎说玫瑰酥饼好吃，沈指挥顺手买了。

“谢谢大人，太子和长公主给的点心和桃还没吃呢……”

姜宁正打算邀请他一起吃，结果沈指挥使已经匆匆消失在去书房的路上了。

没办法，姜宁只能自己快乐吃独食了。

时均回来的时候脸带失望，姜宁猜测多半是没找到能对上身份的人。

沈君尧记得姜宁说过，死者也有可能是流浪汉，那就不太可能有失踪登记，他让时均去往各处的乞丐堆里问问，特别是靠近发现尸体那座山头附近的乞丐聚集处。

他的判断十分准确，两日不到时均带回了好消息。

“死者叫阿鼠，是个乞丐，身高体型与年龄都相符，五天前失踪。据附近见过他的人说起，魏申失踪那天有一个道姑来过，随后道姑离开的时候阿鼠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跟了上去。”

“道姑？”，姜宁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浮现出妙同那张脸来，毕竟她也就只见过这一个道姑。

“是。那个道姑年纪不大，听说生得花容月貌有悲天悯人之姿，给他们一群乞丐发了馒头又讲了大半个时辰的经，让他们多信教，全知教母救苦救难无所不知。”

全知教母。

这下姜宁和沈君尧对视一眼，心里都猜到了这道姑到底是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