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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落花流水(1/2)

8落花流水

关元盈第一次被家暴的时候,她还对眼前的男人给予希望,觉得这是他喝醉后的无心之举,觉得他以后会改……然后第二次,第三次,没完没了的争吵、殴打,再道歉。关元盈受够了,她跑回娘家对孙兰说:“我要离婚!”孙兰怒斥:“离什么婚?打几下子咋了,能把你打死?两口子哪有不吵架不打架的。还离婚,就你,没学历没工作,离婚你找谁去。”没错,张川生有学历,有工作,可他是个人渣,每次都往死里打她,打累了,打倦了,猩红着眼冲她吼:“滚起来,给老子倒杯水。”但凡她有点怠慢,张川生的脚就狠狠的踹她身上。有一次,她被踹断了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她提过离婚,也尝试着偷偷躲起来……但是,张川生总是有法子找到她,然后迎接她的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殴打:“你他妈的还想和老子离婚,我告诉你关元盈,你死也得死在我手里。”往事不堪回首。关元盈掩面痛哭。“为什么不报警?”周慕从问。“报警有用!?你们能把他抓起来,判他死刑?”关元盈痛苦的闭上眼睛:“只要他活着,我就逃不掉。报警有什么用。”不知何时开始,一点一点的失望,逐渐累积,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她麻木地接受他的殴打和谩骂,没有痛哭和挣扎,她像具破败的玩偶,只是无声无息的承受。周慕从说:“说说薛时燕,她应该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吧。”关元盈吸吸鼻子,抹干眼泪:“我对张川生说,只要他和我离婚,不再纠缠我。徐洁就拿钱给我开店,以后赚了钱我就分他一半。他知道徐洁有钱,但是他不相信我会分钱给他,非要我立个投名状。”周慕从和于行对视了一眼。于行问:“怎么个立法。”关元盈双目空洞无神,透着绝望,眼泪无声无息的从脸上滑落:“他让我找个男人……然后,然后,拍个视频给他。”关元盈泣不成声!她真的是被打怕了,她太急于逃脱张川生的魔爪。于行一阵恶寒。周慕从紧蹙眉头!不用问,她肯定是照做了。“把男人电话给我。我们需要核实。”周慕从不带丝毫情绪。警察做久了,…

关元盈第一次被家暴的时候,她还对眼前的男人给予希望,觉得这是他喝醉后的无心之举,觉得他以后会改……然后第二次,第三次,没完没了的争吵、殴打,再道歉。

关元盈受够了,她跑回娘家对孙兰说:“我要离婚!”

孙兰怒斥:“离什么婚?打几下子咋了,能把你打死?两口子哪有不吵架不打架的。还离婚,就你,没学历没工作,离婚你找谁去。”

没错,张川生有学历,有工作,可他是个人渣,每次都往死里打她,打累了,打倦了,猩红着眼冲她吼:“滚起来,给老子倒杯水。”

但凡她有点怠慢,张川生的脚就狠狠的踹她身上。

有一次,她被踹断了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

她提过离婚,也尝试着偷偷躲起来……但是,张川生总是有法子找到她,然后迎接她的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殴打:“你他妈的还想和老子离婚,我告诉你关元盈,你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往事不堪回首。

关元盈掩面痛哭。

“为什么不报警?”周慕从问。

“报警有用!?你们能把他抓起来,判他死刑?”关元盈痛苦的闭上眼睛:“只要他活着,我就逃不掉。报警有什么用。”

不知何时开始,一点一点的失望,逐渐累积,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她麻木地接受他的殴打和谩骂,没有痛哭和挣扎,她像具破败的玩偶,只是无声无息的承受。

周慕从说:“说说薛时燕,她应该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吧。”

关元盈吸吸鼻子,抹干眼泪:“我对张川生说,只要他和我离婚,不再纠缠我。徐洁就拿钱给我开店,以后赚了钱我就分他一半。他知道徐洁有钱,但是他不相信我会分钱给他,非要我立个投名状。”

周慕从和于行对视了一眼。

于行问:“怎么个立法。”

关元盈双目空洞无神,透着绝望,眼泪无声无息的从脸上滑落:“他让我找个男人……然后,然后,拍个视频给他。”

关元盈泣不成声!她真的是被打怕了,她太急于逃脱张川生的魔爪。

于行一阵恶寒。

周慕从紧蹙眉头!

不用问,她肯定是照做了。

“把男人电话给我。我们需要核实。”周慕从不带丝毫情绪。

警察做久了,与其说共情能力变差了,倒不如说,周慕从接受了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的种种不堪,现在的他,很难再反复陷入到不同的情绪中。

关元盈颓然的摇头:“不知道,酒吧随便找来的,事后,就没来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于行正色道:“薛时燕之前,还有几个受害者?”

“三个!”关元盈嗫嚅道。

焕颜中心刚开业那会,张川生来过两次,店里都是新招的员工,没人知道关元盈结过婚,关元盈告诉大家张川生是老乡。

张川生在一家国际学校任教,仪表堂堂,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怎么看都像个谦谦君子,谁能想到他是个渣到底的家暴男。

大家都以为张川生是关元盈的追求者,并没有在意。

“有一天,张川生拿过来一瓶药水,对我说,放在面膜上或者化妆水里,三分钟就能把人迷倒……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不愿意。他就威胁我,要是我不肯,他就把视频发出去,让店开不下去……”

关元盈掩面痛哭。

“第一个受害者叫什么?”

“……顾曼。”关元盈低语:“张川生说,她刚嫁一个有钱老公,即便发生这种事,她肯定也不会说出去。”

周慕从把几张照片摆在关元盈面前,示意她指出来。

关元盈指着其中一个女孩:“是她,顾曼。”

周慕从紧抿双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她上个月自杀了。”

关元盈闻言,惊恐的睁大眼头,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于行被她哭的心烦,厉声问:“张川生对受害者性侵虐待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她能做什么,在旁边看着,然后顺便拍照。

“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呜呜呜!”

原来的受害者变成加害者,把自己曾经所受的屈辱一股脑的施于她人。这大概就是人性的恶。

张川生跑了!

“他走的很匆忙,连身份证都没有带走,不过,走之前他把电脑硬盘给破坏了。技术部正在修复。”

周慕从点点头:“你们先去吃饭,今天晚上不加班,都回去好好休息。”

大家一阵雀跃。

这几天连轴转,顾肖都两个晚上没合眼了。

李舒格伸个懒腰,疲惫的说:“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于行泡了一碗面,递给周慕从:“来吧周队,垫吧垫吧,回头有人请吃大餐。”

李舒格和顾肖好奇心上来,围过来:“谁呀,男的女的?”

于行故作神秘:“和你俩有关系吗?赶紧回宿舍睡觉去。”

李舒格“切”了一声:“有人请吃饭了不起呀!”

顾肖“哼”了一声:“我猜是个男人。”

于行得意的翘着二郎腿,欠欠的说:“美女请吃饭,肯定了不起,你俩单身狗,永远不会懂。”

“赵晓棠吧!”周慕从笑着说:“人家有男朋友,别瞎想了。”

大家一阵哄笑。

于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干嘛揭穿我。”

于行巴拉一口泡面:“虽说美女有男朋友了,但是美女的好朋友还单着呢?”

“美女的好朋友?”李舒格来劲了。

“廉程!你认识呀。咱还盯过她呢。”于行欠欠的说。

李舒格凑过来:“是她!那姑娘这不太好。”李舒格指了指脑袋。他想起上次廉程说他身上有气味,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她眼神挺怪异的。

一说廉程,顾肖也想了起来:“哦,就那个进过京港六院的小姑娘,在我这,她可没有排除嫌疑!”

“行了,赶紧回去休息了,万一有张川生的行踪,有的忙了,得空你们赶紧睡会。”周慕从赶紧把两人支走。

等两人走远了,于行凑上来:“本来今天不想说,想让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但你知道,我这人藏不住话。”

周慕从没好气瞟了他一眼:“那就说,我又没堵你嘴。”

“我觉得关元盈在撒谎。”

周慕从喝了一口水:“说来听听。”

于行瞄了周慕从一眼:“瞧你这表情,你早猜到了。”

周慕从只笑不语。

于行坐定:“行,我说你听。”

于行把最后一口泡面汤吸溜到肚里,抹抹嘴:“不管是顾曼,薛时燕还是其他两名受害者,她们都有很多共同特点,除了第一个受害者顾曼刚结婚,其余三人都是单身。”

“外地人,在京港一个人租房,工作稳定,但是没有亲戚,没有根基。这说明,张川生对受害者是有选择的,但是,受害者的情况张川生肯定不了解,相反,关元盈最清楚。所以,与其说,张川生选择了这些受害者,倒不如说,是关元盈让张川生选择了这些受害者。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里,关元盈起主导地位,并非从犯。”

周慕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关元盈的话不能全信,眼下,要尽快逮到张川生。”

两人正说着话,于行的手机响了:“哟,美女来催了。”

于行接通电话:“行行,我和周队马上去。”

挂了电话,于行说:“人家主要是请你,我呢去蹭个饭,你可别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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