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k:滚犊子。
百分百:这学期不是才刚开始吗,她考啥?考空气?
安利号:有没有可能她会考前两年的知识?
余道扬发疯般的抓了抓头,大吼道:“去死,我一个长假都忘完了还怎么考,而且也没复习啊。”
“别吵,现在看点或许还来得及。”一旁的周许让他安静一会,“与其有时间抱怨,不如实际行动做点什么。”
余道扬正要说我也想啊,这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吗’时,正巧看到尧舟和祈喆凑的很近,似乎是在答疑解惑的样子。余道扬再一次坐了过去,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往尧舟和祈喆这里跑了。
余道扬:“这就开始了?”
尧舟压根不理,只是随意且敷衍的回了一句嗯’。
余道扬:………?
余道扬看了看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无趣且搞笑。明知别人不会看他一眼,他还非要去在别人那里找存在感。
他自然是听不懂祈喆在给尧舟讲些什么的,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坐上了不舍得走了,反正他就这么一直坐着,不懂装懂的听着祈喆的每一步。
尧舟一边点着头一边坐直了身子,看着还没离开的余道扬,迟疑了半秒才问道:“你干嘛呢,在这偷师学艺?”
“学不了,听祈神讲还不如就听老师的,虽然都是半斤八两吧,但是祈神讲的是真的难懂。”余道扬说。
尧舟:“那你坐这里是干什么的,我可是不会教的,我要收学费。”
余道扬:“………”
祈喆听这话,颇有意味性的问尧舟:“那我的学费你准备什么时候结一下?”
尧舟噎了一会,刹那之间无数的词语都从他脑子里消失殆尽,他拼了命想找出合适的语言回答,却在阴差阳错之下说了句:“祈大佬要我给哪种学费呢?”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不知是谁按下了暂停键,将一切都定格在了这一瞬间。尧舟很想给自己一巴掌,此刻的他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感觉自己丝毫不要脸的说出一句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他安慰着自己:祈大佬应该挺不懂吧。
他也没敢问,怕自己又会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语句。他其实可以庆幸,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余道扬不在,不然以余道扬这种新闻记者体质,一定刨根究底问他什么意思。
但此时此刻,尧舟非常的清楚现在不是庆幸的时候,因为他不知道祈喆是否理解了他这句话。如果不理解还好,因为他所了解的祈喆不是一个会对小事问底的人。
但不幸的的是,他想错了。
大错特错!
“什么意思?”好一会后,祈喆似乎是看他回过神了,这才优哉游哉地问道。
之前的感觉再次降临,仅仅只在弹指一挥间,尧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无奈问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祈喆紧皱眉头,但依旧带着笑意:“这怎么说?”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对这种小事情不感兴趣么?怎么也学着余道扬八卦起来了?”
“这不叫八卦。”祈喆先纠正他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你的事和你的每一句话都不算是小事。”
这一瞬间,尧舟只能够静静的看着他,他看着祈喆回答的很认真,不像是在恶作剧的样子。他现在只想什么话都不要说,直接吻上去,但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
总之,就好像是老天爷刻意阻拦他们的接吻一样,一切的一切都不合时宜。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尧舟都很难淡定,他觉得此刻的他很婆婆妈妈。他会犹豫,会想很多,他想起不久前第一次和祈喆接吻,他有些害怕祈喆的妈妈或许不会同意他们两个男孩在一起一辈子。
可他不知道,担心这个问题的不只有他一个人。祈喆也同样在那次之后担心他的父母会反对。
祈喆也是难得走神,但却根本看不出来,而尧舟只要有时间就会埋头,有抽屉的遮挡,他玩手机玩的那是相当的肆无忌惮。
两人期间不会讲一句话。
半小时之后,两人恢复如初,只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尧舟和祈喆。
“祈大佬,操场走一遭吗?”尧舟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槛问祈喆。
“可以。”祈喆的回答依旧简洁。
原本应该很远的夕阳此刻忽然觉得它无比的近,近到似乎伸手就能够触碰。操场上,散步的人相比以前也不见有减少,也不见有增多,但尧舟莫名觉得今天的操场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