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俞深在心底感叹了一句,随即笑道:“我有办法。”
夏清清眼睛亮了亮:“什么?”
俞深没说话,只是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夏清清好奇的等了一会儿,很快,男人便又带着一身寒气折返回来。
他来去很急,连外套都没批一件,穿着家居服就出去了。
进门的时候,发梢上还挂着几颗雪粒。
一张嘴,团团白气便从他嘴里哈出来,鼻尖都冻得有些微红。
他怕把身上的寒气过给夏清清,特意在门边多等了一会儿。
直到没那么冷了,才加快脚步走到少年身前。
夏清清忙给男人倒了杯热水,却被制止。
俞深分开双手,捧着满满当当的一团白雪,献宝似的递到夏清清面前。
“我把初雪带来给你了。”
他的十个手指头冻得通红,微微发着抖,衬得那捧雪愈发蓬松新白。
夏清清一时有些感动,又有点气,嗔了男人一眼。
“你怕我受凉,不让我出去,自己就不怕了?”
俞深仍旧保持着递出双手、有些傻气的动作,语气宠溺:“小乖一不小心就会冻碎,当然要好好待在水晶球里。”
“只有公主才会待在水晶球里。”
俞深低笑:“小乖不就是公主吗?”
夏清清不说话了,耳尖比男人冰天雪地里冻过的手指还红。
过了一会儿,他盯着那捧雪,忽然突发奇想:“看起来像白砂糖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甜的。”
俞深说:“尝一下就知道了。”
夏清清伸出食指,挖了一点雪,递到俞深嘴边。
他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两颊的小梨涡轻轻荡开,声音轻得像是云彩。
“那,俞叔叔尝尝?”
夏清清微微歪着头,碧蓝的眼睛忽闪忽闪,像山谷里荡漾的水池,那股少年的灵动劲儿勾得俞深心尖酥痒。
说这种话,就好像……
在邀请自己,尝尝他的味道一样。
俞深捧着雪,手里冻得厉害,骨头缝仿佛塞满了冰碴子,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浑身都冒着热气,体温将手心的雪都融化成一滴滴水。
他没说话,顺从的低下头,像讨食的大狗一样,伸舌舔走了夏清清指尖的新雪。
舌尖被冰了一下,像咬了一口雪梨,甜津津的。
就那么一点雪,入口就融化了,想多品尝一会儿都来不及。
俞深滚了滚喉结,咽下那股清甜。
夏清清指尖一缩,仿佛落下几颗火星,烫得他微微一怔,浑身都跟着战栗了一下。
好奇怪的感觉……
夏清清愣愣的盯着指尖,那里已没了薄雪,取而代之的是一点不明的水渍。
俞深低低一笑,刻意凑近了一些,近到热气似乎都全部打在了少年白皙细腻的手心上。
“是甜的。”
“……去洗洗手。”夏清清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不看俞深。
见状,男人勾了勾唇角。
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去洗手间收拾好后,很快便出来,用那双盛过雪的大手,隔着头发捏了捏夏清清的后颈。
“冰吗?”
热。
夏清清一直都不明白,俞深身上怎么会那么热,连冬天都像个火炉,一靠近就要被融化了似的。
他小幅度的挣动了一下,但在男人的钳制下,那样细小的动作,就像被抓住羊角的小羊崽,不过是做无用功。
纤细雪白的脖颈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轻轻往这边一带……
就能如愿以偿的,不再是偷吻指尖这样的浅尝辄止,而是真正品尝到对方唇瓣的味道。
俞深落在夏清清粉唇上的目光沉了沉,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下,片刻后,才压下心底的躁动,缓缓松开了手。
“摸到雪了,接下来还想玩点什么?”
夏清清迅速坐远了一些,不太敢挨着俞深。
他缓了缓,语气有片刻的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唔……堆雪人?”
“我看到俞植发的朋友圈里,堆了挺大一个雪人。”
从小家伙口中听到他名义上的男朋友的名字,俞深表情冷了一瞬,一股醋劲立马就涌了上来。
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快到夏清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给你堆一个更大的雪人。”
“嗯?”
夏清清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俞深抿了抿唇,重复道:“我给你堆雪人,比俞植的还大。”
——连这么一点小事,他都要证明自己比俞植更强。
也算够幼稚了。
俞深说:“你站在落地窗后面,指挥我堆雪人。堆好以后,还可以和它合照。”
隔着落地窗?
夏清清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恰和适宜的想到俞深刚刚说过的话。
他很浅的笑了笑,轻声说:“这下子,真的被装进水晶球里了。”
daddy:要想办法让这小子给宝宝当男保姆
鱼饵:岳父在考验我
清宝:呼呼睡大觉(小羊翻身)继续睡大觉(尾巴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