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问林屹睡着了没，林屹道：“没。”

【掐自己的用处根本不大……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们说说话吧，我跟你说，我好早好早之前就想…就想和你们告别了的，但但是你们总和谐我，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事。】

“干少儿不宜的事。”

系统抗议，【我成年了，年纪比你和云云都大呢。】

林屹应了声，继续听系统絮絮叨叨。

而这时，门开了，大典结契的灵魂契约让林屹感受到褚云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盯着他。

心情如湖面一样平静，平静中又泛着点点波澜，是淡淡的忧伤。

褚云在想什么？

林屹：“统儿，电击我。”

他也快要睡过去了。

【哦，好。】

系统应了，但迟迟没有动静，林屹又叫了声，系统疑惑的嗯了声，【为什么？】

“我清醒清醒。”

【那你忍着点哦。】051操作，电击了林屹。

林屹清醒了，他把051扔到系统空间，幻境里的褚云似乎也感受不到灵魂契约，有灵魂契约在，他就能掌握褚云的状态。

褚云就这么看着林屹，不知过了多久，他上前给林屹松了绳子，附身轻轻吻了吻林屹的额头。

天亮后，褚云不见了。

系统冒出头，它气呼呼的，精神气已经回来，【宿主！你太过分了！】

怎么能把它扔进系统空间呢？

【哼！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如实招来我才能原谅你！】

“他看了我一宿，然后亲了我。”

051：【……哦。】

系统担心还会出现之前那样睡意袭来的感觉，它可是高科技的产物啊，在修仙位面里怎么能显得这么废？得想想办法才行。

系统的担心并不多余，“问天宗”很快又黑了，褚云又来到房间，像之前一样盯着林屹看。

系统抗住了这次天黑，用积分让自己十分清醒，它问林屹：【要电击吗？】

“不用。”

林屹睡意不浓。

林屹半阖着眼，能模糊看见褚云的身影。

天将亮时，褚云又吻上了林屹的额头。

褚云就这样，天黑时来看林屹，天亮后走，不同的是，林屹没再被绳子绑着，能在房间里自由走动，天黑后也越来越清醒，偶尔还能和褚云对视一会儿。

系统粗略估算，他们在幻境里待了半个时辰左右。

【宿主，云云是想做什么啊？】系统百思不得其解，更重要的是，他们该出去了。

“你觉不觉得，幻境里的褚云怪怪的？”

倒不是说人不对，是记忆不对。

起初林屹还不确定，但过了“这几天”，他确定褚云的记忆不对，或者说不完整。

拥有位面记忆的褚云，一上来的待遇可是亲亲，哪会像现在这样干看几个晚上。

系统也觉得很怪，【难道云云就喜欢你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

不然怎么解释林屹始终不能说话这一点？

林屹：“……我觉得你也挺喜欢我对你爱答不理的模样的。”

系统不服：【谁喜欢了啊！讨厌死了！】

林屹还真对它爱答不理过！不仅如此，这人还动不动把它仍回系统空间，谁喜欢啊？谁会喜欢啊？

系统反应过来，咬着自己的触手，【我……我只是胡乱猜测，对不起啊。】

【但我想不明白，云云为什么不让你说话呢？】

“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不能说话。”

而那时，褚云是什么心理？

系统灵光一现，想到一个不可能的最可能，【云云不敢和你说开？】

所以林屹才会一直不能开口。

而云云，又放不下林屹，所以才会每晚每晚都来看林屹。

林屹没立刻回话，数秒后，他轻声说了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和系统说话，还是对自己说。

“他胆子小。”

幻境空间不能再待了，褚云被这个幻境困了太久，这不应该。

很快，天再次黑了，褚云如约而至，干站着看林屹。

林屹和褚云对视了许久，蓦然起身，褚云脸色微变，林屹在褚云动作的前一瞬，抓住褚云的手，吻上褚云，说不了话，他就动嘴。

褚云心里那片湖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