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安北睡眼惺忪，这不是自己出门当然提不起来兴致。

“这件呢。”

顾尧又拿起一件衣服放在自己面前。

“好看。”

“这个。”

“好看。”

“能不能给点实质性的意见，你这几句话就像放屁一样，丝毫没有用处。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让空气中多了一丝丝二氧化碳。”

顾尧把衣服碰在床上，一个眼刀飞向安北。双手扶着她的脸，左右摇晃。

“醒了，醒了。真是的，要不是你昨天忽悠我过来，说什么我都不会来这受罪。”

安北使劲揉了揉眼睛，把碎发拨到耳后。

“衣服都差不多，你就这一个品味。随便找一个看着顺眼就行。速度点，我给你画个淡妆。然后我好回家补觉。”

顾尧带着自信出门，昂首挺胸。每往杨驹家走一步，信心就减弱一分。最后到了门口都是小心翼翼的按门铃。激动，但大多数还是紧张。

开门的是杨驹爸爸，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医院的时候由于工作一直没和顾尧碰面，总是从顾尧妈妈的言语之中了解顾尧。

顾尧略显尴尬，想了半天，硬生生挤出一句。

“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