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喻被秦锦笛这番说辞逗笑了,“不是,你领地意识还挺强。”
“说正事!”
萧云喻起身,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豆沙包,秦锦笛刚想让他放下,下一秒自己的嘴就被豆沙包严严实实塞上。
“他们是我在怀羽时候的助理,我准备将许助理调去怀羽,让他们两个过来,我需要他们帮我调查当年的事情。”
这个解释勉强将她说服,秦锦笛咀嚼着香甜的豆沙包,活像一只河豚鼓着腮帮子。
“好吃吗?”
“嗯嗯。”
秦锦笛满足地眯起眼睛,原本愉悦放松的心情被萧云喻一句话搅得顿时了无踪迹。
“今早睡得那么沉,是想着昨晚那个吻吗?”
秦锦笛呆呆地望着他,萧云喻似乎并没有过多要取笑她的意思,只是很执着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秦锦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继续昨天理不直气也壮的说辞:“我亲你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提前行驶我的权利,我就不信两年前我还没亲过你了!”
虽然说这话怪不好意思的,但她隐约感觉萧云喻就是想听这个答案。
“真那么喜欢?”他唇角轻扬,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秦锦笛,“喜欢我?”
“嗯,是又怎么样。”
秦锦笛见萧云喻似乎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然后莫名其妙地跟她开始说公事,“这半年你应该是走不了了。我刚才跟你爸说了,清广集团副总经理的位置可以放一放。所以,三天后京城的展销会还请秦秘书跟着张助理一起去布置一下。”
“我不是秘书吗?我走了谁给你冲咖啡?”
“我自己有手。”
昨天盖被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
“等会,你是怎么说服我爸的,我可是跟他求了好久都没能打消他的主意。”
萧云喻淡笑道:“我的本事。”
秦锦笛见萧云喻说了跟没说一样,懒得深究,冲他挥挥手,出发往场地去。
虽然萧云喻帮忙解决了她直接在失去任何经验的情况下就任清广核心层的这一难题,但是她总感觉她去布置场地的这几天,萧云喻要干什么大事。
秦锦笛站在场地中心,望着天花板,看似实在欣赏,实则思绪已经不知飘向何处。
“秦秘书,你确定你们关系进展了吗?”
秦锦笛好没气地望向在一旁说风凉话的张助理,环顾周围宽阔的场馆,怼道:“你来那么早什么事都没干,还有空八卦!”
“不过,为什么咱们老大会喜欢你啊,而且还这么快,说说,怎么做到的。”
秦锦笛昂首道:“我本来就是他的女朋友。”
她说罢,心情甚好地开始和其他几位策划部的员工交流,只留下张助理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为什么他会不知道啊!
……
昏暗灯光下,付景宏坐在废弃仓库椅子上,他眼睛轻闭,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仓库大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一张狰狞的脸,一道伤疤从左眉一直到鼻尖像扭曲的蜈蚣,男人白得如纸的脸上带着桀骜,他踹了踹付景宏的椅子,将门关上。
“见到了?”他从椅子上起身,打量着夜泽,注意到他眼中的疯狂与不甘,毫不克制地大笑起来,继而一只手按住夜泽的肩头,“很好,不愧我当年冒着被秦家人发现的风险将你救下。”
“秦锦笛竟然还活着。”
“是啊,秦致明竟然两个月前才告诉我。当年把那丫头耍得团团转的老狐貍啊……听说要和秦锦笛抢京城清广集团的领导权。”
夜泽轻蔑道:“要他有何用,在怀羽的时候都干不过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当年在A国畏首畏尾的,还让萧云喻跑掉了!不然……夜家怎么可能这么快被他送进监狱。”
夜泽话及此处,额角青筋暴起,他紧攥着双拳,森寒的目光望向最黑处。
付景宏没心思听他讲自己根本没有参与的事情,他朗笑道:“不过现在,秦锦笛离了萧云喻和秦家的庇佑便什么也不是。”
夜泽的眸光亮了亮,他望向付景宏,话语中带上几分势在必得:“既然多年前的把戏可以骗到秦锦笛,那么现在也未尝不可。”
“她可没有几年前呼风唤雨的本事了。只要离间那对夫妻,在秦锦笛上任后弄出一些争端使秦家彻底放弃她,那么,”夜泽轻笑,察觉到付景宏眼底的兴奋,意味深长道,“她可就任你处理了。”
“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夜泽带上面具,脚踏湿润的土地,一步步朝着大路走去。
很快就能和萧云喻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