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地低头,心想是不是他在提醒别让她吃,而是要给忙着组装椅子的三人吃,于是又起身,冲着他们走去。
可这时萧云喻直接开始咳嗽起来,她回头,道:“嗓子不舒服啊?”
他回答道:“没有。”
“那你又是清嗓子又是咳嗽的,是干什么?”
萧云喻瞟了一眼秦锦笛手里的车厘子,后者立马会意,将车厘子放在他的手边。
“不是。”他有些捉急,秦锦笛却没发现他的微表情,自顾自地吃着车厘子。
秦锦笛颇为无奈地看向萧云喻,问:“那你要干什么?”
萧云喻直接不工作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手中的车厘子。
秦锦笛仍浑然不知地将手中的车厘子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面前人快速起身,微微拧眉,霸道地与她接吻,一点一点将她嘴里的车厘子弄进自己嘴里,这才放过她。
秦锦笛微恼,心想这吻得也太突然了,她都还没有作好准备就……
还吻那么久,声音又大,后面三个人肯定听得清清楚楚,现在肯定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们。
“你干什么?”她撅嘴,不快道。
“你还不知道?”萧云喻一边吃着车厘子,一边黑着脸道。
秦锦笛认真思考刚才萧云喻的反常行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好,我错了。”她伸手将车厘子递到萧云喻的嘴边,后者才心满意足地咬住,还不忘轻舔她的指尖。
“小家子气,这都吃醋!”秦锦笛又一连喂了好几个,直到萧云喻看上去没有不高兴为止。
等秦锦笙三人被秦锦笛带去上面的游戏室打游戏后,她刚走进书房便被萧云喻毫不客气地按在沙发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唇瓣上,呼吸声一点点加重。
“现在是大白天。”她制止住萧云喻的亲吻,警告道。
萧云喻堵上她的嘴,短暂吮吸她的唇瓣后,凝神道:“不准喂别的男人!”
“他们不是别的男人。”
“你只能喂我!”
颇具霸道色彩的话把秦锦笛逗笑,她抚弄着萧云喻的脸颊,哄道:“好了,我只喂你,别生气了。我今晚补偿你好不好?”
“你可要说话算话!”他浅笑,轻轻刮了一下秦锦笛的鼻子。
嬉笑声从书房不断传来,窗外的小雪把世界笼上一层白色,如童话中的景象。
……
晚上九点,秦锦笛坐在化妆桌前,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首先,对了,先试一试我新买的香水,看看味道怎么样。”
萧云喻轻掀眼皮,从镜子里看见神色愉悦的秦锦笛,放下了手中的书。
秦锦笛满足地放下香水,点点头,道:“味道还可以。然后,对,应该抹一点精油。”
萧云喻靠在床板上,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秦锦笛护肤,趁着她不注意,一点点靠近。
完成这一步,秦锦笛陷入了犹豫,“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
“应该放在烧烤架上。”
秦锦笛觉得好笑,回头看坐在床沿的萧云喻,道:“我在护肤,又不在烧烤。”
“怎么不是?先用香料腌制,然后涂油,接着不是应该放在火上烤了?”
她撅嘴道:“那你忍心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反正最后都要被吃掉,而我……喜欢吃新鲜的!”
话音刚落,秦锦笛便被大手抱起,视线一阵旋转,最后落在软软的大床上。
极富侵略性的吻接踵而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掠池,令她的身子都不由得酥软。
头顶的光线似乎更加柔和,雪纷然落下,细碎的声音盖不住屋内的声响,温柔缱绻充盈在二人眼底,室内渐渐升温。
许久,萧云喻感觉身下的人传来低低的痛呼,他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她。
“怎么了?”
“肚子有点疼,今天就这样好不好?”
萧云喻起身躺在她的身侧,温热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勉强道:“行吧,我来给你揉揉。”
秦锦笛笑着轻咬他的耳尖,手臂放在他的胸口上,闭上眼睛。萧云喻深吸一口气,把她的手老老实实放在床单上,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法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嘻嘻笑着,将台灯熄灭,只留窗边的灯带。
“你看,下雪了,我明天要去玩雪。”
“你不是肚子疼吗?还玩雪!”
“喻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那种严厉的教书先生?”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这个教书先生。”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可不是所有的教书先生都忍得了你给别的男人喂东西的举动。”
“喻喻,你就是个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