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的是自己好歹也是客,这再怎么样也不会动枪吧!看她就什么武器都没带,结果那姓于的竟然带枪,可恨。
“你要是真害怕,估计现在就已经在医院躺着了。”舒离有些无可奈何,你要是真的知道害怕,也不会站在这和她说话了。
她也很清楚时言能走到这个地步,她的童年一定是悲惨的,就和她一样,甚至比她还要可怕。
“舒离同学,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卖掉啊!最近不是流行摆摊吗?要不我们也去试试?”时言脑子灵光一闪,其实她早就去体验一下了,那种看着枪到账时的快感,多好啊!
“嗯,这个,好像行不通,我们还要去上课,怎么去摆摊?”最近请假都挺频繁的,这要是再请,这书怕是没得读了。
时言觉得她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过她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的,“对了,好像过后天就是文艺晚会了,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把这些东西卖掉啊!”
她经历过文艺晚会,这开始后。台下的灯光基本都不会亮,所以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你,就这样借着舞台上的灯光可以在人群中穿梭。而且别人也不一定认识你,多好啊!
其实她真正自信的原因是,上次文艺晚会时,碰到了有人卖花,听说还赚了好几百。那是她就是一整个羡慕住了,自己也想试试。
“文艺晚会卖东西?你可真是会想办法。”舒离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这人流量多,这氛围也好,这没问题啊!
“那是,那文艺晚会,弄来弄去就那么几个东西,反正我是看不明白。”时言其实反感的不是文艺晚会,就是比较反感那些文艺晚会,总会见的林娇娇给林含逸使绊子,最后反被打脸。这两年来的套路从未打破。
舒离也不太理解她口中的没意思,就这文艺晚会,她也是从没去过。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来上学,一般的都是在家学习,也就十七岁的时候参加过高考,那大学的学位也是在家里自学完成的。
“你那文艺晚会真的有那么无聊吗?”舒离还是不太相信,所以又问了一遍。
时言站起来,“当然无聊了,每天弄来弄去也就那几个节目,而且这每次的文艺晚会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欣赏林含逸怎么惩罚林娇娇的,这样呢,就导致每次的文艺晚会都后面一大堆人没法上台。”
“其实吧!这也不算,重要的是每次的惩罚程度都是一样的。”时言摸索着下巴,这东西得先放哪呢?
舒离大致听懂了她的话,不过是第一次,她还是会好奇的,想看看那两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伟大的舒小姐,这些东西,可以放你家吗?”时言是不想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家里,这让她很没安全感。
这一大堆的,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可以啊!先交钱,就一晚十万,不算多吧!”舒离站起来,靠在墙上。
时言意识到了不对劲,“话说你这是跟谁学的,怎么都开始谈钱了。”这原来的韭菜现在没了。
“这不跟你学的嘛!时小姐,你看我这学的怎么样?”舒离几乎带着邀功的意味。
算了,反正等一下也能赚回来。时言这样想着,便要给她转账,“好,没问题。”
舒离也很是惊讶,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打钱。
“好吧!那就放我这吧!”舒离自知是退不了了,只能随着她了。看来得找成心来看看那些东西有没有问题。
时言见她答应,便往她屋内搬东西。做完这些后,便又跟着舒离下了楼。
舒离带她来的地方是一家赌场,也是帝都最大的赌场。这里算的上是金碧辉煌,内部装修甚至可以和陆霄的庄园相比。
一路上,时言没有觉得特别惊讶,毕竟这地方她常来。那倒不是因为她缺钱。只是因为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人性的阴暗面。这去豪门玩远没有在这研究人性来的有趣。
“那个,你带手表了吗?这里没有时间。”这家赌场是舒离开的,所以她也很清楚这里的规则,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让人忘掉时间的存在而全身心的投入赌博的深渊中。
就比如这里的温度永远是最适温度,只为了让你没有睡眠意识。
“放心吧!手表,我带了。”她从口袋里摸出手表给她看。这次她拿出的倒不是那几十块的表,这可是真的名表,价值是五千多万美元吧,这已经是她拿的出手的最贵的表了。
舒离扫视了一眼,便又走到前台,“那个你要咖啡和甜点吗?这些东西在这里是免费的?”咖啡是为了提神,让那些赌徒能够没有睡觉的时间。
大概是那次的马卡龙让时言有了心理阴影,所以听到甜点那都是本能的拒绝,“那东西还是算了吧!”
舒离也没强求,“竟然你不要,那我们就直接去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