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

东日国，风未海洋。

东日国，许南栀有点了解，曾在夏国唐朝有飘洋派遣使者学唐文化，现如今其国大部分文化依稀可见夏唐影子。

风未海洋？

她没在地史有见过。而且在2330年历史记载，东日国毗邻的海洋不叫风未海洋，而是东海。

而这两个地方，自她来到2030年从未到访过。也就是说黑灰病在2030年就被人发现，只是在2031年才大规模爆发，并闪电般席卷全球。

许南栀并没有想到再次来到2030年，会遇到这么棘手的事。

更没预料到，早在2030年，就有人发现了黑灰病，并……有可能密谋研究有段时间。

黑灰病究竟是怎么样爆发？在哪里爆发？

2330年父亲留下地《黑灰病来源》一书里也没详细记载，她记得只有寥寥几语。

“夏闭，天色黯然一片，满世火光炸崩，”

诸葛武见许女士陷入沉迷模样，不由开口。

“现在许女士，你来了，那是不是有办法洗脱老卫嫌疑？”

许南栀从纷乱思绪里擡头，一眼便望见诸葛教授眼里。

卫教授被人诬陷，根本原因是在她。眼下网络只有流传，并没有证实，如果自己出面，可以解释卫教授身上的骂名，但会将黑灰病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那之后历史都会被她打乱，其后果——无法预料。

这其中的重责，她背负不起也不能做。

许南栀望着诸葛教授失望的目光，冷静而愧疚开口。

“对不起。”

卫郗明白好友是为了自己，可他不在乎外面流言蜚语，更何况一开始是他自己寻着和拉着许女士踏上寻找黑灰病源头的路。

因此他做好了准备，浅笑说，“阿武，这世间污名也好，称赞也罢，于我皆如云烟呢。平生我只求——从心。”

诸葛武努努嘴，瞧老卫看向许女士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当他真不知道是什么吗？

脑海又飘现刚找到老卫时模样，失魂落魄，神色死寂一片，最后只能咽下口中的话。

起码现在老卫他……像个人。

卫郗看着两人，轻声说，“明天我便和许女士出发呢！”

诸葛武一惊，“需要这么快吗？”

许南栀也诧异垂眸，看着他单瘦纤弱地身体，“不急，还是等你身体……”

卫郗摇摇头，清澈眸子望着她黑眸，“想必许女士急迫呢！”

真是灵敏地观察力。

许南栀定定盯着卫教授，心中酸涩不已，他总是知道自己所思所想。

“是。”

窗外一双白鸟从远处飞来停靠在浓密树荫上，互为揪毛发，许久后，才齐齐飞向远处天空。

翌日，天色蔚清，诸葛武再次像第一次为他们送别，临别际，只说了一句。

“许女士，我希望接下来你能站在老卫身边。”

不要让他承担和背负所有。

许南栀侧目而视身边隽秀男子柔和侧脸好一会儿，才郑重对诸葛教授说。

“好。”

卫郗真诚感谢这位在北安遇见地伙伴，“谢谢你呢，阿武。”

诸葛武有万千担忧，但他阻扰不了，执着地老卫和也许真的很急迫地许女士，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