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近呀。
明明他们平常说话也是这个距离。
今天为什么觉得这样近。
卫司莲微红了红脸,握住傅哲英的手,是暖的,好暖和。
他跺跺脚说:“快上去啊,
傅哲英没有想到他会下来。
按理来说今天出了这么大的料,卫司莲不该出门的,可是他飞奔出来了,然后把自己往屋里拽。
一进家门,卫司莲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生怕被别人发现一般,两只手撑在他两边身体的墙上,微微仰起头,气鼓鼓地问他:
“你来干什么?”
他这是被壁咚了吗。
卫司莲:“现在很危险,很敏感!狗仔万一拍到你,对你不好怎么办?”
傅哲英摘下口罩,没有说话,眼睛笑得弯起来,伸出温暖的大手,摸了摸卫司莲毛茸茸的脑袋。
卫司莲当即面红耳赤,一时忘了躲开。傅哲英的手好像有电流,酥麻感一阵阵地从头顶遍布全身,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这该不会就是他经常捏那只黑色猫猫抱枕的报应叭!
捏人者人恒捏之什么的……呜……
忽然下一秒,世界都寂静了。
傅哲英紧紧地拥抱了他。
他浑身都被傅哲英包裹住了,好安心、好可靠的气息,卫司莲就想呜呜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吸来吸去,把傅哲英身上成熟稳重的荷尔蒙都吸光。
男人滚烫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轻柔到了极点,与他私语:
“我想见你。”
仅仅是如此而已。
卫司莲的心里被戳了一下,软成一团人形史莱姆,靠在傅哲英怀里,很不好意思地想:哎呀……想见就见嘛,难得傅老师对他提一回要求,他不是说好的要对傅老师关怀备至以表报恩的嘛。
如果和傅老师贴贴就能让傅老师满意的话,他还是、咳咳,很愿意的。
卫司莲乖乖地,任抱任摸头,傅哲英的手都摸到他的腰了,卫司莲那里很敏感,没留意闷哼了一下子,又忍住了。结果傅哲英像在掩饰什么,倏地放开了他,面色微红地,在沙发上坐下了,还抱起了一只小白狗抱枕。
短暂的肢体接触之后,卫司莲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结结巴巴地:“我、我去榨橙子汁。”
他在厨房里叮叮咣咣。
说要榨橙汁,就不仅是榨橙汁,他还要切个果盘,摆出苹果香蕉提子圣女果,越琐碎越好,他才能冷静一会儿。
嗯……激动的时候,和好朋友拥抱一下也没有什么的吧。
一定是这样的。
卫司莲端着果盘出来的时候,傅哲英还在沉默。
实际上傅哲英内心的风暴已经呼啸不已了。
现在要怎么办。
一个冲动就来了。
他本来有很多事情想问,结果实际见到之后,他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
卫司莲小心地说:
“我和那个、霍什么的,没有关系。今天是他强行把我拍墙上的,他们还乱说,我可生气了。”
刚说完卫司莲就想封住自己的嘴。
他在说什么啊!为啥要特地多解释这么一句,他和傅哲英,又没有什么、必须要特别解释的关系。
再说傅老师胸怀宽广,怎么可能介意一个小糊糊咖捕风捉影的绯闻嘛。
然后他听见,傅哲英温润如玉地说:
“嗯,我也很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老师果然超级生气,他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