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干嘛又哭?”Andy面对这张善变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梨花又带雨,胎生两靥愁,星眸敛起水雾,点点浸忧……该死的,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他的心又开始抽痛!
将雪儿打横抱过来然后索在怀里,温柔的双眸印上不解,正欲探问,却让雪儿接下来的动作给禁锢了双唇——
像只受伤的小乌龟般将自己小巧的头颅扎到了他的怀里,双手揽上他的腰,然后便像个困惑的小绵羊窝在了妈妈的怀里般,再也不肯出来了。
感觉到胸前吐纳的气息和起伏的情绪不对劲,Andy挺直腰腹想要将那颗深埋的小脑袋给拉出来一探究竟,却不曾想一声沙哑的低喃阻止了他的动作:“别动,我就是想靠会儿……”
微一错愕,然后就是一声叹息,安抚似的紧了紧自己的双臂,似要穿递给她无尽的力量,直到——
温热的液体灼浸了他的肌肤,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势时,Andy才一个狠心将雪儿抽拉出来,想让她的视线与自己相对,却不曾想一滴泪好死不死的正巧顺着那张俏颊滑了下来……
“你怎么了!?”该死的,谁又惹了雪儿!?
随着Andy坏语气的狂吼,雪儿的泪流的更甚,“我没事……”
抖了抖嘴,想继续狂吼的Andy忽然一个用力,撅获雪儿的下巴,吻便毫不留情的烙下,印上了那张雨打芭蕉的芙蓉脸。哭吧,你哭多长时间,我就吻多长时间!泪,在她脸上,实在碍眼!
雪儿一怔,只觉的想后退,却被Andy给禁锢,随着Andy温柔的亲吻,她的泪落得更凶,但不到半刻,腰上便传来了异样的感觉,这家伙!?——
忽然的噤了哭声,抹了两把泪,向下探去——
天,那家伙竟然……竟然埋在了她的胸口!衣服……衣服跑哪去了!?怎么只剩……剩了乳贴?哦,该死!抓住他在她腰间逡回的大手,她有点气急败坏:“你……”
掩去担忧,Andy一脸痞子气的问:“不哭了?”早说嘛,早知道这招管用,他还用费那么长时间?OK,以后她再哭,就用这招了!
“我……”雪儿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穿什么不好,偏偏心血来潮穿什么乳贴,天,这回丢脸丢大发了,呜呜呜……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被子就往身上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