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好好认识，我叫霍羽曦，请多指教。”她伸出手，就好像小学时候站在操场上面升旗一样的挺直背脊，铮铮的站着。

“去调查这个ID。”李清眼睛都没有看她道。

一张纸条传到她的手上，那上面寥寥的几个数字，大概就是这人对自己所有的要求了吧。

“……”

算是败北了，霍羽曦有些泄气，但还是乖乖的回到了位置上。

打开电脑，发现至少对自己电脑这一方面的造诣还是非常自信的。

轻松的破解了ID密码，这居然是邱珊珊前男友以前的s账号。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了，还是先查一查再说吧。

顾氏集团

“邱珊珊…一身劣迹的艺人…按照她的性格，怕是会排斥吧。”

“霍小姐的确很善良。”助理忍不住夸赞道。

顾谨南微微勾唇，脑海里突然冒出她十几岁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便知道她的单纯，是自己不可能比拟的了。

“就是太蠢了，不懂得保护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操控却不自知。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额…顾总，那么邱珊珊的事情…”

“若是舆论控制的得当，就继续爆料。”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伤人了。虽然那女人的曾经的确是非常不堪…

“呵，怕曝光，当初不做不就好了吗？嗯？”

我靠！助理汗颜，老板突然这般凌厉的看着自己，为什么感觉心慌慌的。那眼神里面的杀气…又是怎么回事。

“顾总说的是。我这就去办。”

一溜烟的跑出去，助理那颗心都快要骤停了。

娱乐圈这个地方，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就好像邱珊珊一样，花了多少心血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来，最后，还不是因为区区几张照片打下神坛。

曾经为她颜值，演技所折服的观众们，如今也都变成了谈论她，诋毁她，咒骂她的吃瓜群众…试问，还有谁记得自己曾经还喜欢过她，夸赞过她呢？

想到这里，霍羽曦不免有点同情。

“没想到他前男友还曾经进过传销组织，混到现在也不容易啊。”

“传销组织？”李清难得的对自己有点反应了。

霍羽曦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拿过去，打开。

“……”李清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一个账号而已，她居然可以查到这么多，本来还只是想让她查查这位的私生活就可以了。“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马上发出去，让广大网友好好讨论讨论。”他轻轻的勾了勾唇，这是一抹非常典型的得意笑，她在顾谨南的脸上，也看到过很多次。

“做的很好。”

“…传销组织…会被调查吧，会不会不太好？”她从来没有做过把人逼到绝路这样的事情，感觉，自己错了很大的错事一样。

“如果他真的是无辜，他自己会解决，我们要做的，是转移目标。”他又变得异常严肃起来，双手不停的在键盘上面打字，看着电脑上面那一串串犀利的，充满攻击性的语言，突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回到自己的位置，霍羽曦努力放下自己心里面的纠结，不能让顾谨南看不起自己。

夜深了，邱珊珊的事情已经占领了整整一天的头条，前男友，老板，本人纷纷上头条，霸榜前三。

“呼！”好不容易控完最后一点点水军，这才关掉电脑拿起包包离开。

接近十点，这还是霍羽曦第一次工作到如此的晚。

公司楼下，天空下起了大雨，刚刚在里面都没有听见雨声，下个电梯的时间居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