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那么当初劳冰誉说的那些都是撒谎咯。这么说，她知道严管家死了的事，会不会，是她杀的呢？如果是，她又为什么杀他呢？

“不好意思。本大人急着去交差。就不陪你闲聊了。再见。”他一甩手，严管家的魂魄又消失不见了。

“诶诶诶。”柳之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哀求道：“我能不能问他一个问题？”

大约是柳之的眼神太过热烈了。

白无常抖抖身子，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叫诶。我叫夏青玉。”他郑重其事的加强了语调。“还有，问问题是可以，不过快一点，我快来不及了。”

柳之连连点头。

夏青玉又把严管家的魂魄给拎了出来。

柳之克服心里的恐惧，逼着自己直视严管家的魂魄。

他仍是那样扭着脑袋看她，瞪大了一双眼睛。

“你……严管家，你还记得是谁杀了你么？”

他的脑袋又动了动，好像是点了点头。头发随他动作上下飘动，掩住了他一部分面容。

“那……凶手是谁？”

“……”严管家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柳之擡眼询问的看了看夏青玉。

他耸了耸肩，无奈的摊摊双手。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人生前被斩断了脖子，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了。”他调皮的笑笑，“所以，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