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牵住她的手，柳之一吓，连忙要抽开。

却见他笑容满面，尽是温柔，说：“我想了一晚上。我有话对你说。”

柳之一愣，看见他眼底的乌青，没有挣扎，任由他牵住了手。

也许，她该忘记东方，然后重新爱上一个人，不用被人挖心，不用替人伤心。

等到宴会结束，鱼温拉她去了他们上次吵架的那个地方。

鱼温迟迟没有转过身来，给了柳之一个银灰的轻瘦背影，却听他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瞒我，你要去凡间的事情，大约是我不会做人，不会做朋友。”

柳之一听，伸出手来忙要开口解释。

他却突然转过身来，紧紧的握住了柳之伸出来的手。紧的柳之怎么也扯不出来。

他说：“既然这样，你和我在一起吧。不是以朋友的身份，是以恋人的身份。”

鱼温微微一笑，把呆掉的柳之带进他与东方完全不同的温热的怀抱里，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

语气轻的仿佛在喃喃自语。

“养了你这么多年。说什么也不能便宜别人吧。”

柳之沉吟片刻道：“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

鱼温抱着她的手箍的更紧了些，柳之险些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面全都是鱼温身上腹郁的荷花香味。

他说：“没关系。我等你。”

柳之突然想起鱼温说过：他讨厌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道。总是那么刺鼻。所以他不可能会在身上抹那些东西。难道……其实鱼温喜欢另一个荷花仙，然后饥不择食的把她当成了她？

柳之把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挣开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