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的番外采用的是松阳个人独白叙述式。唔,这是在下第一次尝试这样写吧?(大概)
有的是松阳回忆式的独白有的是少年松阳自己的心理活动。==请各位自行区分(殴)
另外……姑娘们,本文10月1号就要入V了哦。入V当天三更。点击率不满500的章节会倒V。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跌!为什么昨天的更新点击率那么少啊!是因为J抽了还是因为大家很忙还是因为在下前天的章节写得太烂大家都不想看了呢!——是抽了吧?只是因为抽了吧果然是因为抽吧不是因为我写的不好大家弃文了吧告诉我不是因为那样!QAQ(你够了……)
其实,小时候的我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
或许是因为恃才傲物吧。
3岁识字,6岁通读四书,9岁成为明伦馆家学教授见习,10岁转为正式教授,11岁就当面为藩主讲解兵法,受到藩主极大的褒奖赞扬。神童的名声传遍天下。
论起学术辩论来,在私塾里我能把老先生气得中风,在学堂里我能把同学羞辱得切腹自尽,在马术训练场上我能把教官吐槽得无地自容。
论起剑术和兵学来,身为山鹿流兵学大师的养子的我,早早地就拿到了本地道馆的目录资格,兵学书也仅仅只是看了几遍就背诵得滚瓜烂熟。
很快,整个长州藩里再难找到一个能和我抗衡的对手。
在这种情况下,诸如自信心爆棚提早进入中二期傲慢无礼等情况,自然会接踵而来的吧?
同时,过分强大的傲慢心和独孤求败的空虚感一起在我的身体里膨胀起来——或许正是那时,使我第一次对日本的诸侯割据现状产生了厌恶感吧?
然而正当我目高于顶成天拿鼻孔看人的中二年华膨胀到顶峰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个一巴掌把我从山顶扇下去的人。
吉田呓。
古怪的名字——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在那个保守的年代,女孩子的名字向来都是简单朴素的好。比如樱子啊,良子啊,信子啊什么的。反正只是用来煮饭打扫生孩子的,弄那么麻烦干嘛?
说起来,“呓”这个汉字是什么意思?——唔,居然连我都不知道,肯定是那个女人自己随便瞎掰自创出来的字吧!
写作“呓”,却念做“苍(AOI)”。简直莫名其妙。
更何况,虽然我当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明伦馆里吐槽欺负那些比我年纪大一轮却还得听我指挥的学生——那是我当时每天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但对家里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我现在名义上的父亲,是我血缘上的叔父。由于唯一的儿子夭折,吉田家为了防止因为无后人继承家业而被剥夺藩籍和俸禄才把我领养了过来
但是,果然还是不放心吧?让我这么一个锋芒过露的养子继承家业什么的。所以才会千里迢迢地从北海道找来那么个女人来监视我吧?——这是我听说家中将会收养一个远方亲戚的时候所产生的想法。那时,我的父亲已经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家中的人已经开始准备葬礼和我的家主继任仪式。
远方亲戚?真是可笑。被诸个藩国割据了几百年的日本,连到隔壁藩国送封信都麻烦得要死,哪儿还找得出南北相隔的亲戚?这不是骗鬼呢吗!
然而即使再怎么不情愿,那个女人终究还是来了。
那一年春天,我刚刚十一岁。我正在房间里准备第二次为藩主讲课要用到的资料,樱花的花瓣随着微风
从窗外飞舞进来,同时送来几缕淡淡的青草香气。在春日温暖慵懒的空气里,我有一点昏昏欲睡。
“梦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小鬼?”
!!!
轻细的声音将我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擡起头看过去——拉开的纸门前站着一个身穿朴素和服的年轻女人,有着浅色的发和柔和清秀的面容——但那脸上的表情和行为举止却毫无规矩。
开门前根本没有征得房间主人的同意;身为男人的我都还跪坐着,她竟没有谦卑地膝行进来而是大咧咧的站着走进门;第一次见面连名号都不报就一副很熟稔的模样失礼地叫我“小鬼”。没规没矩的样子,就像那些野蛮的天人。
——最重要的是——
打瞌睡的丢脸模样全部让她看到了啊混蛋!我的一世英名!
一、一定要把脸面争回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气急败坏地擡眼瞪着她,用我长期吐槽欺负人修炼出来的最不屑最轻蔑最欠扁的声音对她说:“你就是父亲大人请来监视我的那个老太婆吗?”
……
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咔擦一下碎裂了。
……然后……
“你他【哔——】的臭小鬼刚刚说我什么?!谁老?谁太?谁婆?啊?!啊?!啊?!像你这种毛都还没长起的中二小鬼头老娘随便一挥手就能拍死一大坨你他【哔——】还敢跟我得瑟?!给我道歉!”
“唔……咕噜噜噜……#¥%@*ap;……”
“啊啊!那不是——呓小姐快把少爷放开啊啊啊!!!他快要被淹死了!!!”
“淹不死的,我有计算好时间。”那时,小呓一边把我的脑袋猛地往池塘里摁一边风轻云淡的回头去和赶来的家仆们聊天,“像这种中二期的男孩子就得下狠招来矫正,不然的话和夜神【哔——】宇智波佐【哔——】折原临【哔——】一样以后一辈子走上中二毁灭之路的话就糟糕了。啊不,在这个世界的话,最著名的应该是高杉【哔——】才对。”
末了还加上一句意义不明的——“真是的,如果将来的松阳老师是这幅德行的话,我一定会被广大漫迷的口水给淹死的!”
“您到底在说什么全部都被消音了根本听不懂啊!快别废话把少爷拉上来!现在天气还这么凉会生病的!!!”
当我浑身战栗着被家仆从冰冷的池塘里拖上来的时候,一边往外咳着水一边拼命的回过头去,看到小呓正双手环胸,一脸失望的表情遥遥看着狼狈的我。
那种传达着“真不成器”“真没用啊”等信息的表情,刺得我浑身的反抗细胞都猛地跳动起来,叫嚣着一定要给这个女人好看!
……以及一丝淡淡的……兴奋。
………………
…………
……
但是这
个家伙……真的是女人吗!
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不怕青蛙不怕蛇不怕打雷不怕猛犬的呢!(你们师徒两代人的手段都一样老套呢……)
“扑哧,什么嘛。看你屋子里装模作样的堆着那么多书还以为你有多早熟呢。恶作剧的手段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小鬼嘛。”
呓一边轻笑着一边拿起我放进她外套里的毛毛虫,直接扔到了我的鼻子上。
“呜哇!”
“哎耶?怎么你怕虫?”
“那、那怎么可能!哪有人对着鼻子扔的?我只是被你粗鲁的举动给吓到了而已没教养的老女人!”叫嚷着把鼻子上的毛毛虫揪下来扔掉,上前一步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感到一阵舒润的水汽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呓身上只穿着一件素白的里衣,发梢都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这才忽然意识过来那毛毛虫是自己趁着她洗澡的时候丢进衣服里。
略微被打湿的白色长袍有些透明,贴在她的身体上,隐约露出肌肤的颜色并勾勒出苗条的身形。
大脑瞬间就被这画面给炸糊了,脸颊一阵一阵的火辣,并且口干舌燥。
“啊、我……”
梆!——一个捣衣棍横空飞来狠狠砸到我的头上。
正当我躺在地上眼冒金花的时候,听到呓嫌弃的揶揄声音——
“小孩子不要那么早熟!长太快就不可爱了啊混蛋!”
——她总是这样,一口一个混蛋,一口一个小鬼的。语气粗鲁得完全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母亲也一直为教导她规矩的事情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