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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一问一答(1/2)

N—一问一答

裴些把徐邀拉到大排档旁边的酒吧,酒吧人多喧嚣,不会有人注意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裴些死死盯着徐邀的面容,如果目光能有实质且是针的话,那徐邀脸上的针眼现在就可以玩连连看。

“别瞅了,再看也绣不出一朵花来。”徐邀起身,走向吧台点了两杯度数极低的清酒。

裴些夺过其中一杯猛地灌下,杯底在桌面狠狠一掷,吓得徐邀险些以为杯子要碎,他道:“我不信,你有证据吗?我亲眼看见解听免把徐邀送到殡仪馆的,出来就是一堆白骨了。我想帮忙去收殓,但是解听免不让,非说不要让他人代劳,要自己来……”

说着说着哭腔就上来了,裴些不想在外人面前太难看,将属于徐邀的那一杯夺下来并一口闷下:“快拿出证据,否则我凌晨两点半就把你揪出来,按在徐邀墓前忏悔!”

徐邀哭笑不得,道:“这种事情怎么证明?我又拿不出阴曹地府的身份证给你看。”

裴些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缓缓开口:“这样吧,我问你答,我看看你究竟私下调查了多少,一会儿答不上来拆穿了记得赶紧跑。”

徐邀摆手,示意他随便上。

“徐邀出生年月。”

“1999年12月25日,圣诞节。”

“徐邀为何去世?”

“病故,白血病。”

“他几岁上高一?”

“17。”

“为何他17岁才上高一。”

“因为我六岁该读一年级的时候家里出了意外,无奈只能搁置一年,此后就一直比同届的大一岁。”

裴些抱臂:“出了什么意外?”前面的都是开胃小菜,想查的话并不难,这个才算是正餐。

徐邀停顿了半晌,轻轻吐字:“因为我父亲去世了。”

裴些一愣,双手捏紧了桌角,开始正色起来:“徐邀最想去的国家是哪一个?”

这个连他都未曾听徐邀说起过,还是有一次解听免喝醉了才听到的喃喃自语。

徐邀垂了眼睑:“芬兰。”

裴些呼吸倏地急促起来,就连语调都变得颤抖,甚至不觉间,连称谓都变了:“你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2018年……12月25日。”

“轰”的一声,裴些骤然站起,连带着椅子都被翻倒了,酒吧猝然就安静下来了,纷纷侧目朝他们望着。

裴些赶紧扶起椅子:“抱歉抱歉,失误失误。”

酒吧又恢复了嘈杂。

他踱到徐邀身旁,一把揽住了他,身体在颤抖,嘴唇张开又闭合,只余四字:“……欢迎回家。”

徐邀猛地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个问题才是一锤定音的关键。

解听免觉得生日与忌日在同一天太过不吉利,所以自欺欺人般地擅自做主将忌日延后了一天,就连墓碑上也是这样刻的。

而知道此事的,不过解听免、他和裴遇生三人,除此以外还能知道的,只能是本人。

裴些开了好些酒,摆满了一桌,不过浓度都不是很高,说是怕回家被人揍。

徐邀不太想喝,所以只是做做样子抿了几口。

裴些抱着酒瓶,唉声叹气:“你也忒狠心了,说走就走,就把我们留下来了,你知不知道活着的人才是最伤心的啊?”

徐邀嘴角抽了抽,突然怀疑裴些可能是个一杯倒,浓度低的也能灌醉,哀戚道:“我也不想走,但奈何留不住啊。”

他其实还想问裴些一些紧要的问题,比如在他走后解听免如何、解听免的复读是否与他有关、以及解听免和张南阅一事,但是就以他现在这样,估计吐字都要琢磨半天,想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哦,对了,你有把你的身份告诉解听免吗?”裴些又吹了一瓶,徐邀想拦都没拦住。

“没有,”徐邀撑着下巴望向玻璃外,看着两两结伴进进出出的人们,“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其实他是想来公司的第一天就坦白的,可是解听免劈头盖脸就把他训了一顿,之后又是各种泼冷水,他暂时也就没心情提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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