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肖册说完,丢给吴西南一个白眼,又说,“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哎,肖册,,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哎。”吴西南用了点力度去挤压肖册的脸,成功把肖册的嘴挤成了小黄鸭同款,好可爱,他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肖册用嘟着嘴的姿势对吴西南说,“哦,那你去找安扬啊,他应该不会伤你的心。”
吴西南终于灵关乍现,转过弯来,知道肖册为什么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他低头亲了一口肖册嘟起来的嘴唇,肉肉的,很Q弹,然后犹豫着问,“你不会怀疑我和安扬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吧?”
肖册倒也坦荡,吴西南这么问,他就“嗯”了一声,说,“是啊,怀疑了。”
谁知道吴西南比他还坦荡,“我承认和安扬暧昧过一段时间,但从来没有做过越界的事,连手都没牵过,那天之所以会脸红,是因为我做了个梦,”说到这里的时候,吴西南开始变得扭捏起来,把头闷在肖册颈间才又继续说,“梦了一场极限运动,醒的时候内裤湿了,出门又正巧碰见你,就,就脸红了呗。”
“和谁的极限运动?安扬?”
“不是他。”
肖册“哦”了一声,抱着吴西南的头吃吃地笑了半天,才得意地问他,“是我啊?你竟然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啊!”
那是吴西南第一次做能看见对方是谁的春梦,也正因为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那场春梦他做的特酣畅,醒来之后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那时候他和安扬正处于暧昧拉扯期,话里话外都带着试探且勾人的意思,但毕竟同性恋这三个字太过沉重,从始至终他和安扬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直到他做了那场春梦。
在那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和肖册做恋人,在他的印象中,肖册一直是从前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他保护的小屁孩,但春梦过后的那个早晨,大雪纷飞的庭院中,他第一次正视肖册,忽然发现肖册已经不是那个瘦弱的问他要面吃的小孩,而是脱胎换骨长成了俊俏的大人模样。
那一刻他的心跳地很快,加上春梦的余韵还在,他的脸猝不及防就红了。
但一场春梦又能说明什么,他不觉得那是他爱肖册的表现,而是把那场梦归结为躁动的荷尔蒙在作祟。
返回南方后,他就刻意地把这个梦给忘了。
当然,同时被她遗忘的还有和安扬之间的那种暧昧感觉,他仿佛瞬间清醒,他对安扬也不是爱,虽暧昧,但从来没有过心动,还不如那场春梦带给他的触动更大些。
后来肖册在电话里对他表白,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余下的都是欣喜若狂,肖册的那通电话唤醒了他沉睡的爱意,虽然他并没有当场回应,但他已经确定了对肖册的爱。
他想回到京都以后当面对肖册表明他的爱意,想当面给他一个惊喜,因此他一直故意没去联系肖册,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再有不到十天就能回京都了,十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
只是没想到,谭天明的事情也恰巧发生在那段时间。
每次想起来,吴西南都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也因此加倍心疼肖册。
此时他把自己深埋在肖册颈侧,但右手却摸索着去碰触肖册的脸,碰到之后就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揉搓,在肖册忍不住握住他那只到处点火的右手后,他又擡起自己的脸,用自己的唇去寻找肖册的唇,法式深吻,很久方停。
得,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