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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1/2)

第86章

卫含章眯眼看向他,“你做什么妖?还蹬鼻子上脸了?”

“哥,你讲点道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难道你想让侯府的人都知道今早起不来的人是卫大帅?”宁怀沙半搂着他,弯着眼睛笑着道。

这话太过于刺激,激灵的卫大将军瞬间睡意全无,输人不输阵的大将军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当即就从床上起身穿衣了。

不知是否是卫含章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早一起两人的关系变得的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说不出来,但卫含章清楚哪怕是在昨日早上,这玩意儿也绝不敢在他穿衣服时指手画脚,约摸这就是尝到甜头后的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含章,你今天也穿红色的衣服吧,我昨天都没有好好看过。”

“小兔崽子,昨天出门前就让你上上下下的给摆弄了个遍,一路上你那眼神从我身上错开过吗,你还想怎样看?”

“哥。”

算了,不也就一个衣服的颜色吗,穿什么不是穿。

这两混帐起的不算早了,还挑了人少的侯府过夜,更是没人打搅。卫含章端着碗喝粥时,都觉得这日子惬意的不真实。

“含章,等到天气暖和些了,我就去把相府那几株骨里红移回来。”

卫含章挑了边眉看着他,他原以为这小美人儿在相府深处布置了一个那样的院落,会有让他常住相府的念想。

“含章,以后我们就住在这儿,把相府拿来做会客和闲时玩一玩的地儿,好不好?”

这小美人心眼忒小,前时没应他剖白的话,他都要拿出来再说一遍,卫含章说他怎么好像忘了被赶出侯府的事儿了,原在这儿等着他呢,“还记着我仇呢?”

“哥,你在说什么啊?”

那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虽然那时这人状元及第又被先帝请做了当今天子的少师,但他本就与宁尚书府势同水火了,再骤然离了侯府,怕也真是举步维艰,一点一点煎熬过来的。

“哦,忘了就算了。”

“含章,我有时候发疯在想要不要把侯府买下来,然后把你也赶出去尝尝那滋味。”

“哦?”卫含章搁了碗,笑看向他。

“然后我发现,你连上京城都不回。买下来空守着个地儿有什么意思,难道还会再有每月的书信吗?”

卫含章当时后怕非常,既惊异于这人的心狠手辣,也不想他再因着自己沾染上什么麻烦事,况且他打定了久去不归的主意,对上京城的事怕是鞭长莫及。只是他忘了,侯府于宁怀沙而言不只是个住人的地儿,就像皇宫对卫含章而言总有那一份意义在一样。

他自己极端讨厌进皇宫时被人搜身,不就是不乐意被当一个外人,进出还要看主人家的脸色吗,那同样在自己家中也是不必担心有朝一日惹着了谁不高兴,就被赶出去的。

卫含章不敢再将皇宫当作寄托,但对着宁怀沙,卫含章还是希望侯府再成为他的记挂的。

“以后都补给你好不好?侯府你想住就住,哪怕哪一天我们再吵架闹掰了,这儿也有一半是你的地儿。至于信我每日写一封,将往些年月的都补上,写的看到你眼疼为止。”卫含章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揉搓着他的眼角。

“含章,说到做到啊,要一次做不到你就让我一次如何?”宁怀沙也不反抗,笑着擡眼望向他,指尖勾着那人鲜红的衣带转悠。

“滚。”

两人嘴上说着罢工不干的事,但在侯府混了两日后,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由宁相提议的京郊的工厂作坊要步入正轨,而伤养得七七八八的卫侯也要投入到打通西边商道的事宜中。

同周浵和梁怀兰回西北的路上,卫含章才知宴安那小子不仅于在统兵一道上不如人意,连道听途说也都听得南辕北辙。

梁怀兰笑着道,“我本就姓梁,倒是当初同我夫婿起手营生时,因是家父多有助理,他非要取名叫梁氏商行。”

听这一言,卫含章便知他们夫妻之间当伉俪情深了,毕竟非一般的情绪是不会瞬息将一个浸淫商道多年的老油条变了一个温柔无比之人的。

但他那位夫婿在宴安口中已经过世多年,卫含章无从安慰,便解下了腰间的酒囊,“夫人愿共饮否?”

梁怀兰拿出自己的酒囊同他一碰,猛灌了一口,见卫含章说到做到,真同她一般往嘴里倒酒,笑了笑,“侯爷的酒烈性,还是少饮吧。”

卫含章挑眉,“夫人心胸开阔,豪迈仗义,也管人喝酒?”

“仗义算不上,我郎君少时有读书志,哪知屡试不第,也就转做商贩营生,说是不为良官为一良商亦可。于是我俩行脚运货,一次遇上海寇,他为护我受伤落了病根。我这不过承夫志而已。侯爷如何,我原是不该顾问的,不过是妾身同相爷有些交情,念及寄一孤魂于地底,独留世间的凄惶孤寂、渺渺无依,方才多嘴。”

可能是现身说法过于管用,卫含章当即就放下了酒囊,冲梁怀兰行礼道,“夫人的劝告,卫某人记得了。”

梁怀兰却不甚在意,又饮了口酒,望向了天际明朗的浮云。

君埋泉下魂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秋郎啊,春天都又要到了。

三月后

下了早朝,左珉看着找到太和殿的宁怀沙,无奈道,“亚父,您想要什么就直说吧,辞职是不可能的。”

只被放了三日婚假的宁怀沙都快被气笑了,将这孽障扶上皇位的目的难道不是让自己更轻松的吗?现在居然还要他如此拼命干活。而且卫含章早去了西北,与自己又只有那些笔墨往来,那这跟先前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当即就递了不少辞呈,就是全被驳回便是。

宁怀沙欠身行了礼,“那这次的西北犒军臣得去。”

“亚父,不说这于理不合,就是您也脱不开身吧?”

“陛下,臣只听说过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且您也该自力更生了。”宁怀沙顶着一张被压迫至深的咸鱼脸。

左珉回想了一番某人那“唯爱美人”的言论,觉得再不让他去可能会发生大事,但是这先河一开,怕是某人都想扎根在西北不回来了。

“亚父,您不能这样,如果您再消极怠工的话,珉只能写信给仲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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