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放屁
两人就这样僵着,风越刮越大,两人也没敢再多动一下。
到气氛高涨处,左锐头一偏手一松,睡着了。
!!!!
尤斯将左锐翻下来平躺在草地上,郁闷的看着这个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能睡着的男人无语至极,不过这次,他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毕竟,他自己还......
他吻了一下左锐的唇,然后抓着左锐的手......
左锐是在车里醒来的,四周漆黑一片,尤斯坐在副驾驶位上,正偏着头睡着。
左锐伸手拉门,手腕压麻了,又酸又麻,勉强开了门。
夜风其实是很冷的,刚刚一腔热情不觉得,现在一下车,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锐活动了一下手腕,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然后夜色中看到不远处树旁边好像有一间小小的房子。
“怎么了,想上厕所吗?”尤斯并没有睡安稳,左锐下车的声响挺大的。
左锐回头,擡手指了指坡下,“在那儿,一起吧?”
“好啊。”
两人畏畏缩缩朝山下走。
“你不觉得冷嘛。”尤斯感觉自己都要冻成冰棍了,左锐竟然能抗住不发抖。
左锐靠过来搂了楼尤斯,“还好,我本来就体燥,怕热不怕冷,我抱着你点,就不冷了。”
左锐的手臂温热,搭在尤斯的肩膀上,有一丝丝暖意。
半坡上那个小屋子其实就是几块简易的胶合木板围着一个深坑,深坑上面搭着两块板子,左锐往上一踩,有一种就要掉到陈年粪坑里面的摇晃感。
就是不知道这旧屎。”
“什么?”尤斯站在门口没听不大清,要问的时候左锐已经出来了。
尤斯伸长了脖子要听话又不想靠近那个屋子的表情实在搞笑,左锐没忍住,对着尤斯凑过来的头亲了一下。
“我说,这里面都是陈年旧屎!”左锐大声重复,又在尤斯的嘴巴上沾了一下。
”呸呸!文明点儿!”尤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进去上了个厕所。
总不至于在路边。
左锐倚在门口,“男人没一个好的,刚刚还那样呢,现在就呸呸了。”
尤斯在里面喊:“你也不看看你都说了些啥!”
左锐听着声儿逗乐子,“你是不是尿岔了?”
“滚!”
“尿岔了就尿岔了嘛,我也尿岔了,你踩的那块板子...”
“滚!哎呀!”
尤斯三两下上完厕所裤子都没来的及提完就出来了,冲到一边的山泉沟里面去洗了洗鞋底。
“还真有仪式感啊你,我也洗洗。”左锐也靠过来,搂着尤斯的脖子把脚往泉水上面伸了伸。
左锐的手暖暖的,尤斯脑子里一闪都是刚刚在草地上......
“你把手拿开,要不,先洗洗手也行。”
“开什么玩笑,你刚洗完鞋底,让我洗手,你也没洗手啊。”左锐说。
“我洗了手了,洗鞋底之前洗了。”尤斯别过脸。
“不洗手,这温暖的气息,洗了就凉了。”左锐跟过去,把手放在尤斯的脸上。
“还是洗洗吧,虽然确实挺温暖的。”尤斯再别过脸。
“好吧,洗洗就洗洗。”左锐往上游走了一步,蹲下认真的洗了洗手。
尤斯有洁癖,能让他这样摸两下已经很不错了。
“诺,洗干净了,走,回去。”左锐把水擦在裤脚上,揽过尤斯的肩膀往回走。
“你刚刚为什么睡着了?”尤斯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还是要问一句。
左锐仔细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一黑,就睡着了。”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嘛?”
“没有。”左锐和尤斯换了一下位置,把尤斯换到里面,“要说有的话,上次在酒店...三年前在九酒店你非要瞎搞那次,也是这样。”
尤斯白了一眼,不过夜色黑,左锐看不见,“那次你是真的困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他事后想想左锐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下来的时候也不太像是睡着了,但是气息又很平稳,不像是晕倒了,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过,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既然提到了三年前,那左锐还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
尤斯道:“你问。”
“三年前你把我拉到公寓的时候,是不是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着?”
“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搞明白。”
“那,后来?”
“后来冷静下来了,怕你不是同类人,怕你懂了之后痛苦,会恨我。”
“所以你一走了之也是因为这个嘛?”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我当时,估计正要开窍呢。”左锐可惜的叹着气,心底蔓延开一种无力,总觉得这几年白浪费了时光都是大可不必如此的。
到底不知道该怪自己不开窍,还是尤斯走的太果断。
尤斯一下没反应过来,心跳加速之后整个人都不太自然,“啊?”
“啊什么啊,记不记得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问你要不要亲亲?”
“记得。”尤斯停住了脚步,“你的意思是,那个时候,你已经...”
左锐转过身子,直视着尤斯,这次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是的,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和刚刚在那边想要拆你皮带的心情,是一样的。”
“所以这三年来,其实我一直很想你,但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生病了,被你传染了,还是我一厢情愿了,我想不清楚,尤斯,我交了一个女朋友你知道吗?”
“知道。”尤斯的声音有点抖,他在想三年前他是怎么一走了之的。
这三年,两个人的苦,白受了。
左锐说:“三年,我每天都在怀疑自己不行,但其实我是行的,你看!”
左锐把尤斯推开一点,皎洁的月光照的遍山如银缕,尤斯顺着左锐的视线往下,左锐的腰下......
“哎!你知不知羞!好好的煽着情!”尤斯觉得自己刚才要哭出来的那份悲怆和后悔简直是喂了狗了!
“这可是大事,男人怎么能不行呢?你看我行,我行的!”左锐被这个问题纠结住了,他一下不行了两年多,就想证明一下自己行而已,怎么就不知羞了。
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
是哦,有男朋友了。
这几个字在左锐的脑海里一滚,左锐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行,你最行可以了吧,走吧走吧,冻死了。”尤斯不想说话了,推着还在纠结行不行的左锐往车那边走。
“男朋友?”
“啊?”
“我说,男,朋,友!”
左锐先到达抵着车尾,突然转身抱住尤斯,脑袋往尤斯肩膀上一埋。
尤斯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点湿,湿意飞快的蔓延开。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