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烈啊
原来这个世界上大家对穷人的照顾是这么的猛烈啊~他是不是也该划算着给左锐置办点家产。
左锐接过几个红包往兜里一塞,“感谢大家的照顾,看在今年红包格外丰厚的面子上,接下来大家将有幸听到我为大家献唱一首~”
说献唱一首左锐还真的起了架势,不知道从哪里进来几个人迅速摆好了立架话筒和音响又迅速出去了。
“今年没有屏幕,麻烦大家将就一下,接下来,为大家演唱一首由彭可瑞倾心挑选,左锐倾心演唱,潘序和尤斯倾心聆听的曲目,恭喜恭喜!”
欢乐的新年曲唱的氛围十足,虽然人少,但不妨碍大家不自觉的跟着哼唱,一首唱罢,左锐调整了一下状态,“接下来,加唱一曲为我的尤斯先生,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经常听左锐哼着莫名其妙有听不清的调子,但从没听过左锐开口唱歌,酒气蒸发的颓然又舒适的气氛下左锐就那么安静的在前面坐着唱歌,隔着短短的距离,安静的凝望着。
两首歌都是热热闹闹的氛围歌,但是左锐都安静的唱完了,期间就连彭可瑞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靠在潘序的肩膀上听着。
左锐是少年嗓,从来都是清烈上扬的语调,说话的时候总是情绪很饱满,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和他有几分俊冷的长相其实并不怎么接的上。
但其实多好的搭配啊,既有男人魅力英俊飒爽,又有少年心性洒脱纯良。
唱歌的左锐,声音格外的稳重,穿透力很强,足够安抚人心,就那么轻轻洋洋的唱完,每一句都能唱到心里去。
两首歌唱完,左锐下台了,彭可瑞疯狂鼓掌,眼睛里有泪花一闪一闪的。
潘序知道彭可瑞听进去了,每一句歌词,好的坏的,都往心里去。
有点心疼,但是好像只有左锐有这个魔力能让彭可瑞这么投入的放空一切,他也搞不懂,彭可瑞到底在左锐身上看到了什么影子。
吃醋什么的,统统不管用。
彭可瑞就是喜欢粘着左锐,还好他们是同类人,否则真是头要冒绿烟。
想起冒绿烟潘序就忍不住从温情中脱离出来瞪了一眼左锐,然后又瞪了一眼尤斯的背影,心想着你最好把你家左锐喂饱了否则你就死定了。
这误会大了去了。
“你唱什么?”左锐把话筒交给彭可瑞,彭可瑞一脸大神下凡的表情从左锐手里接过话筒,上去唱了一首不知道是什么的英文歌,从单词到调子,那慵懒到懒得发音的唱法,让在座的各位压根听不懂他在唱什么玩意儿。
唱完就把话筒一甩,摇摇晃晃的下了台。
两瓶酒下肚,彭可瑞已经开始无力,介于晕和醉中间状态的彭可瑞,是最可爱的。
一下台彭可瑞就扑错了人,一个踉跄扑到左锐怀里,站直了开始掏口袋,掏出来一个金石头给左锐。
!!!
半个拳头大的金石头揣在怀里不重吗?
“我跟你讲,穷就是要多买金子银子,将来要是被抛弃了,这些东西别人带不走,咱俩带着这些金疙瘩回乡下,逍遥又快活岂不美哉?”
开始说胡话了。
不是五瓶才醉嘛,今年酒量不佳了?
潘序把彭可瑞从左锐身上抱下来,摁在自己怀里。
又到了一年一度深情表白的狗血时间了。
潘序这个傻缺会超级认真严肃的告诉彭可瑞,“不,永远都不会有人抛弃你了。”
彭可瑞这个时候会认不清人,“嗯?你说真的吗?那你喜欢我不?哼哼,你不喜欢,你要结婚,你会买小房子把我关起来是不是,祝福你儿孙满堂,儿孙满堂啊!”
.........
“走吧,我们去山上坐会儿。”左锐拉着尤斯出去,尤斯正一脸三观震碎的表情继续看着这两人撒狗血。
彭可瑞双手圈在潘序脖子上,“你,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从眼睛到嘴巴没有一个对劲的,你看着我干嘛,我能吃吗?你要不要吃吃看?对了,你觉得恶心,我恶心,因为我是,我是......”
这俩厚颜无耻之徒就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尤斯的眼睛被捂住了,接着耳朵也被捂住了整个被圈在左锐怀里拖了出去。
虽然左锐表示已经对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对话习惯了,但还是不忍心尤斯从此瞎了眼,而且自从宿舍知道并且接受了他们俩的关系之后,这两个人就每次都能浪的刷新下限,保不齐骂着骂着就双腿交叉滚一处去了。
尤斯被左锐拖到了后山一个凉亭里面才被放开。
可是他刚才已经看到了呀,潘序的手里是多了一个什么?皮带?
他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绑在彭可瑞的腰上是想干什么?
这样是正常的吗?
“我们为什么要坐在后山腰上啊?”尤斯被冷风吹得后脑勺突突疼。
“现在最好别回去,不然你的世界观会崩塌的。”
“为什么。”
“别问,会崩塌。”
“可是好冷啊。”尤斯抱了抱胳膊,虽然穿着袄子,但是坐在室外这样光吹不动弹,冷风都要吹到骨头缝里去了。
已经半夜了,尤斯对深夜十二点坐在后山凉亭硬吹风这个操作实在是不能理解加不想茍同。
更何况他们都喝了不少的酒,被风一吹酒劲混着刺骨的冷直往头顶蹿,蹿的人看不清东西,地面都是塌的,实在欣赏不来这夜色。
尤斯还好,左锐明显整个人都已经不清醒了。
就是那种体温上升开始犯糊涂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意志支撑左锐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坚定的坐在荒郊野地就着一盏昏黄的路灯发呆。
而左锐只是在揪着自己的最后一点清醒不停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回去,尤斯不想要做的情况下回去自己就死定了,不是一般都两个小时吗?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很好......
尤斯把手伸到左锐下巴上擡起了他的头,脸颊烧的很,即使灯光很昏暗也能看出来这一脸要滴血的红。
再不回去就真的感冒了。
“回去吧,我们早点收拾了睡觉,不管别人就好了,我们又不住同一栋。”
“那你是低估了彭可瑞,不对,那你是低估了潘序这个神经病。”
“也不对,总之你不能回去。”左锐圈着尤斯的手拉着他坐下,“冷的话可以抱着我,钻到我怀里,要喂奶吗?”
“........你是神经。”尤斯还是抱着了左锐,两个人毕竟暖和,而且他已经知道左锐不让他回去的原因了。
大概会听到什么不能听到的声音,甚至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
左锐的朋友都好神奇。
彭可瑞那么粘左锐,他每次看到彭可瑞往左锐身上扑心里都咯噔跳,潘序看起来跟个小气鬼一样竟然每次都没反应,搞的他都不好意思说不行。
他要努力适应一下左锐和朋友相处的模式,反正左锐好像也就那么几个朋友,一个比一个宠他。
“喂奶给你喝!”尤斯抱的正舒服,还抽空想了点事情,腮帮子被左锐一捏,眼前一黑不知道是送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一阵热气顶到尤斯的嘴边,他下意识一含......
这冰冷的午夜,左锐撩起衣服把胸送到了他嘴里。
“神经啊!”尤斯大概骂人只会骂这一句,羞急了也还是这一句。
“喂奶啊,不喝吗?”左锐皱着好看的眉毛,清朗的嗓音被酒气熏的有点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