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职
“痛,他捏的时候会痛。”指了指尤斯。
“□□也痛,他窝了,但是一窝就很疼。”指了指尤斯。
“腰?腰也有点痛,刚才不明显,您这样摁有点窃痛,医生您摁的这是肾吧?我肾被撞坏了?那他捏我我会起啊!”指了指尤斯。
尤斯:………
傻逼回去我打死你。
………
若非必要现在左锐是一步也不想走动,被尤斯掺着往外走,尤斯去打车他就在边上等,直到回家坐在床上,他才一样一样的去看医生写的检查报告。
龙飞凤舞的,大概意思是让左锐注意一下这几天能不能还正常起,起的时候痛感如何,没断,但这个临床诊断分明的写着蛋蛋是真的损伤。
换句话说,是真蛋碎了呀。
左锐愁眉苦脸的端腿坐着发愁,活血化瘀止痛的药拿了一些,不想吃。
还要去做复查,不想去。
这还能不能用用一下不就知道了嘛,偏医生还说,这段时间还是注意,有条件保持每天热敷吃药即可,过不来两天就不会有很明显的痛感了。
左锐不太信自己这就不能起了,想半天其实想要判断自己能不能起很简单。
“尤斯,你手给我。”尤斯坐在边上几乎把左锐脑子里的小泡泡戳了个准,并不想给。
还是给了。
“能起啊!”左锐把着尤斯的手还想动两下,下一秒又赶紧拿了出来,“痛痛痛……”
“要说怎么死的就是作死的。”尤斯摘了眼镜放在边上,脸色黑的不行,诊断都说了是损伤了这几天最好就看看正常反应,他偏得自己惹,惹起火来然后疼得打颤。
那个医生不知道看出来左锐和他是一对儿了没有,尤斯最后都没有看他脸色,左锐又是个胆大不怕事的,总巴不得详细跟医生说说另外一男人是如何如何帮他检查验证家伙什还能用,惹的医生临走还叮嘱说,“你们俩注意点最近别太过了就行。”
那同情哀叹的语气,尤斯脸烧到现在,左锐这个神经病,一点儿都不避讳。
哪里来的勇气这么坦然?
回家的路上尤斯很生气,气的眼角疼,想哭,喉咙也发干,胸腔里闷着一朵云,可左锐坐在这朵让他窒息的云上笑的招摇过市,然后说,瞧,这是我男人!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俩是一对儿的吧?尤斯这么想着,突然开始气自己从来没有这份勇气去接受自己是个另类。
在左锐眼里他不是另类。
左锐低着头把药盒子拆开,拿出了一片白色的药丸和胶囊,还有十几颗比句号也大不了多少的补肾小丸子,端在一起掂量了一下,然后眼巴巴的看了一眼尤斯。
“要水。”
尤斯起身端了一杯水给左锐,左锐仰头把药丸一把扔进嘴里,直接杯底朝天猛灌了一口水下去。
水灌太多不得不咕咚一声打开嗓子往下咽,胀的喉头发麻。
“放……”
左锐的头仰成直角,想说放回去,尤斯就这么压上来含住了他的唇,药丸遇水化的快,左锐吞的再快也难免在舌根留下一片苦涩,但吻的热烈,苦味霎那间烟消云散,没了。
还真及时啊,左锐想着,身子慢慢往下倒,积极的回吻过去。
一吻作罢,尤斯脸菲若桃花,被咬的泛红而晶莹剔透的唇瓣微微张着,胸腔起伏的有些猛,这么久了,他愣是没有学会接吻的时候如何换气,好在左锐气足每次都渡些多余的给他,坏又坏在左锐气太足,稍不留神渡多了他就容易像现在这样因为吞太多而吐气不赢。
左锐侧眼看着尤斯大口的吐气有些心猿意马,更想亲自试试到底是行不行了,一手搭在尤斯因为侧卧而下榻的腰线,只觉得掌心似是握着什么软玉在微微起伏,也顾不得做不做得了,本就没怎么尽足的胃口被高高吊起,想要立即把尤斯翻起来压着才好,半晌还是有些怯赧,一边怕尤斯觉得他恬不知足,一边掐着腰线试探:“你趴着。”
尤斯尚在匀气,脑子里确实想的是匀足了气再亲一次的,亲亲是良药啊,一吻最近的烦恼似乎都空了一大半,他想着把剩下一小半也消了去,再搂着左锐睡个好觉,也算例行美事一桩。
由是他半晌才“啊?”了一句,一时判断不了左锐说这话的意思。
左锐现在也学聪明一下,只要尤斯没有直白的说不行不可以不用了,其他音节全当是默许,以是尤斯这个啊里面的疑问语气都被左锐忽略掉了。
他凭空立起自己的身子,手上跟着用力尤斯便自然而然的跟着跪在了他的前面,尤斯刚来的及问一句干什么,就被左锐的体温贴的一颤。
“神经病啊你,你现在不能。”
“没说不能,只说注意。”左锐谨记医嘱,“我保证我只是想试试我还行不行,你别怕。”
“怕?我是怕你刚才没撞断现在好端端自己给折了。”尤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左锐的脑回路这么奇怪,明明今天都没有撩到那上面去。
左锐满脑子都是试一下行不行,哪里顾得上尤斯七扭八扭的。
本来两人闹之前就没盖被子,这样趴翘着睡裤被扒了睡衣又垮至肩颈形同虚设,尤斯被冷的浑身冰凉,自己相互揪着的几个手指指尖都是凉透了的,所以左锐靠过来的时候,一股不属于他身体的火热叮得他浑身一耸,以火热为起点一股燥热从他的尾椎骨迅速往头皮上蔓延,待他整个头都麻麻粟粟了,燥热回到了肚子里。
尤斯没来由的哼了一声,一阵清风从他顶着床单的下巴上一扫而过,他猛然惊醒,吓得燥热上了头,”门……门都没关啊神经病!啊~!“
左锐十分专注,压根听不清尤斯在说什么,但是两句销魂的啊~却尽数收入耳底,可挺腰之后更加是满心悲切。
不可以。
真不行。
完了呀!
左锐满脑子哀叹,尤斯满脑子惊恐,现在这个鬼样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黄思夏要是路过,他一定会抱着左锐同归于尽……
左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尤斯全副身心都被高度紧张占有着,痛苦的掩面闷头,管不了后背冷汗涔涔。
痛楚只维持了一秒,左锐一翻身捂着下身滚落在了边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