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负责
左锐没动,被突然出现的小次一嗓子喊得直接把余岁拎得离开了地面又放了回去。
小次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几百米又拐了归回来,站在拐弯下坡的地方,叉着腰十分不解:“你们俩是在山道上数蚂蚁吗?短短五分钟的下山路你们一回头你们还在原地?”
余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失望,刚才那一下他要是主动凑上去肯定能得到左锐热烈的回应,可左锐说他主动上嘴就算包--养,一时没敢,机会转瞬即逝。
左锐已经恢复清冷,跟着小次下山,还不忘拎着余岁的袖子。
穿回欢乐谷园区,即使已经过了中午12点,游乐设施小次被勾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扒着左锐的手不肯松,“锐哥哥,饿了。”
左锐拉着余岁的袖子,胳膊被余岁蹭着,犯烟瘾了一样浑身难受,集中不了注意力,他环顾四周,终于在一棵树。”
丢下一句话,左锐拉着余岁往厕所的方向去了,因为是山脚下,厕所的位置比较偏,路过了标识之后一直没看到厕所,左锐拉着余岁越走越急,最后还是余岁出声提醒说走岔了路,厕所已经在上个路口路过了。
左锐叹了一口气往回走,余岁一瞧这架势不太对,半开玩笑说:“左锐你看,厕所没人你别怕……”
话音未尽,余岁已经被左锐连抱带拖关进了隔间,挡在了隔间的墙上。
“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左锐说着抱歉的话,手上的劲却丝毫没松,往余岁的脖子上一口咬了下去。
余岁呃了一句迅速噤声,咬牙忍着颈间的疼痛,左锐的犬牙直接咬紧了皮肤。左锐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正在干嘛,只能不停的安抚余岁不要惊慌不要害怕,余岁还没来得及对视询问,左锐头一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诡异了,左锐没像之前那样来掐他的脸,而是故意避开了脸,整个把自己埋在了他肚子上。
行动好像没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左锐整个人站不稳向后倒了下去,余岁差点崩溃,刹那间天翻地覆得时候顾不得许多抱紧了左锐的脑袋,这才没让左锐磕到墙上。
左锐像极了一个追逐猎物的捕手,此刻猎物终于被他围堵住没有去路,他仔细的,沉重的打量着余岁眉眼,狭长的眼睛深邃缱绻,饮鸩止渴的无效动作越让他难受。
左锐一直在强调同一件事情,动作慢点以及他很痛,可余岁实在不知现在该如何缓解他的痛。只能眼看着左锐脸上身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绯红,水汽彻底盖住了他的眼睛,现在的左锐俨然已经超出了控制,门口脚步声进来,余岁一慌正打算摁住左锐的嘴,却听见小次因为等久了充满抱怨的嘀咕声。
余岁得救般用力拍打着隔间的门,胡乱喊着:“小次?小次!把门关上,小次把外面的门关上!”
小次一听这慌乱的喊叫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拍打着隔间的门想看情况,但余岁的声音擡过惊恐,他只能先过去关了门守在了门口。
“到底怎么了?”厕所的外门没有扣锁,小次只好死拉着以免有人进来,但是听见隔间里面痛苦的哭哼管不了那么多,打算用蛮力把隔间的门拉开。
余岁一边被晃的厉害,一边抓着手机找号码打电话,一边还要喊着小次被硬闯进来你锐哥哥发病了,两撇眼泪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急的。
小次一听是发病也懵了,又转回去顶住了门。
也该是庆幸这个厕所偏僻人少,不然这动静早就被举报了。
余岁直接打电话给彭可瑞,打了两遍都没接把余岁给急坏了,又不能在群里发消息,只好找到潘序的号发了一个求助过去。
走了狗屎运,潘序和梁医生在一起,开车过来大概要一个小时。
本以为一个小时怎么样左锐的劲头也该过去了,不料左锐又来了精神,中间还歇了一会儿,再一次发病的时候直接把余岁压到了
余岁闷着脸闷着头三魂没了七魄,左锐这是和前男友多大愁多大怨,发起病来把人往死里报复。左锐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原来,原来真的可以,竟然真的可以……”
余岁听的面红耳赤,左锐这是不是一发病把他自己代入了他前男友的角色,不然怎么这么……强势?
左锐不是一直都靠自己嘛,那这会儿明显是反了。
顾不得那么多,左锐细细碎碎的抖完余岁赶紧捡了衣服碎片帮左锐匆忙的清理了一下,抓紧时间休息,还得时刻注意着左锐是否情况有异常。
消停了没两分钟左锐又爬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蹭着往余岁的肩头很是轻柔的吻着,问可不可以。这问法余岁都懵了,怎么现在才问?
听左锐的描述他前男友是不是在这时候甩了他一巴掌来着?
所以这会儿到底应该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余岁纠结的肠子打转,左锐一仰头口齿清晰了不少:“我们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