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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1/2)

罚跪

“是我又说错话了吗?”余岁找了半天发现自己没带纸,扯了左锐的眼罩给左锐擦脸。

左锐摇摇头,没有说话,笔直的站着,雪团落在伞面上,给静谧的空间增加了一些声响,才不至于让情绪彻底跌落到无声的地步。

安静了许久,直到余岁扛不住冻开始吸鼻子,左锐才动了动,不过是回头向着楼道的方向,掌心推了推余岁,看似是在下达指令,其实带着征求的语气,“上去吧,明天早上来,肯定很厚的雪。”

余岁帮左锐重新把帽子戴好,扯着往外面走,想要撇开伞的时候被左锐抓住了,撅着嘴想撒娇的时候左锐也看不到,便将腻歪的成分全部加在了话语里,“不上,你伤感完了的话,我们去淋雪好不好?嗯?嗯?”

“你不会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打算带我去白头吧?你知不知道现在,零下七度?”

“不是有句话说,与君同淋雪,白首尽此生嘛,我们去淋一个白头翁,这辈子就妥当了,去不去?”

“我不去。”左锐干净利落的把帽子推掉,接过伞退回刚才站的位置,静默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但动作却带着决绝,“我在这等你,淋完上去煮姜汤给你喝。”

着实也没想到左锐高高兴兴的答应下来了,竟然会卡在这个点上闹别扭,左锐哄人的借口成几十上百种,每次遇到这种搭上一辈子一生一世的地方就跟犯了禁忌一样,之前以为只是结婚这样的大事需要时间调整,没想到事实证明哪怕是简单的言语和一些小动作,但凡涉及到承诺,左锐很精准的每一次都避开了。

这么大的雪,这么浪漫的场景,不是骨子里就浪漫的人不是真的爱惜你的人,谁会陪你下楼来疯癫。

而且淋一场就淋一场,余岁没想着要什么浪漫承诺和忠诚誓言,饶是这样,左锐也还是不肯。

曾经最重的诺言给出去了,落到他余岁手里,连淋个雪假装白个头都没机会了吗?

余岁越想越不服,他就是十八九岁,就是幼稚,就是想耍一些恋爱的小把戏,怎么了!

反正左锐看不见,量他能跑多远,余岁鼓着腮帮子抢了伞丢出去老远,还跑过去踢一脚保证左锐捡不到才折回来,“就要淋!今天不白头不上去,你有本事打死我在这里!”余岁气哼哼的喊,一大声又有点怕吓着左锐,转而委屈巴巴的喊:“就淋!就共白头了,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休想把我气走。”

左锐先是僵了一下,雪团子打在脑袋上才回过点神,“你现在是欺负盲人对吗?”

“就欺负你,你想怎么!”余岁哪里憋了一肚子火,哪里忍得了这激将,豁出去了,站在左锐捞不到他的地方看着左锐,“就淋个白头一辈子,你能那我怎么样!”

“过来。”左锐擡起手,雪落在手腕上凉意刺骨,“你站这么远我害怕。”

余岁动摇了一秒紧步过去,还没靠到左锐身上,左锐就寻着声响往前一个跨步抓住了余岁的脖子,快,准,狠,直接将余岁拉到了怀里,另一只胳膊从余岁身后横过,最牢固的抱法,断绝了余岁跑开的可能性。

转瞬左锐又放松了力道,语气比雪还冷三分,是真的生气了,“我不白头,我要浪的几时是几时,连潘序这狗东西都不敢说要和小可爱一辈子守着,我们还没确定爽不爽呢,淋什么白头,你知道我看重这些乱七八糟的承诺,休想用这些东西锁住我。”

“行。”余岁破罐子破摔,攥着拳头憋着一眶眼泪使劲把自己往外倒,不挨着左锐,谁还没个脾气了。

“什么行?”

没等来余岁气急败坏的反击,左锐一下晃了神,手上捏着的脖子一扭,余岁溜了,左锐听着脚步声跟过去,没几秒余岁去而复返,凑过来把脖子送回左锐掌心,手上却不老实,开始扒左锐的衣服,力气大到扯的左锐站不稳。

“干什么?”左锐往后退,余岁就跟着往前顶,左锐看不见地方,退的不敢太大步,三两下羽绒外套被脱了出去。

余岁也脱了自己的外套扔地上,细细簌簌一阵之后揪着左锐的领口往下拽,忽略了左锐的惊讶和疑问,不容分说的咬住了左锐的嘴。

左锐吃痛,逮了好久才把怀里乱扑腾的余岁抓住,反握住余岁的双手,不料一摸余岁已经脱的只剩下打底一件了。

“发什么神经啊这么冷的天!”左锐反而先败坏起来,用脚去点地上看看衣服都丢到哪里去了,挪半天啥也没触到,还得分神控制用尽全力扑腾的余岁。

余岁也不回答,手被左锐扣在背后,就用脑袋一个劲的往左锐脸上乱拱,管他蹭到了哪里,沾到了就咬住,非让左锐知道知道什么叫痛,左锐嘶嘶哈哈的疼了一脸,终于在一个靠树的地方摸到了堆成一堆的外套,正要弯腰去捡,被余岁逃了出去。

左锐摸了两把没摸到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挪到了哪里,陌生的空旷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气的直抖,再摸一下又摸到了余岁凑过来的腰,赶紧把人扒到怀里抱着,捡了外套往余岁身上胡乱穿。

余岁哪里肯穿,扭的乱七八糟往左锐身上爬,余岁从小也没上过树,这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的动作像个十几年的老猴儿。

爬到最上面余岁抱着左锐的脑袋开始乱啃,也根本管不得冻不冻,从头顶往下亲,亲到嘴边上舌头胡乱伸,伸进去也好没伸进去也罢,先堵住左锐这张欠打的嘴。

一开始左锐只是慌张,以为惹毛了这个瓜皮要把他打一顿,想着挨顿打算了,被余岁胡乱舔了一头一脸的口水,真实的嫌弃让他气的站不稳脚跟,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腾出手去捉余岁的脸。

偏余岁真闹起来跟个泥鳅一样,左锐睁大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自然抓不住一双大眼睛看着还能自由闪躲的余岁。

左锐想着要不要用蛮力把余岁先揪住再说,毕竟天这么冷,脱光了这么闹,感冒都算小事,冻伤了根本可划不来,但左锐刚一上手用力余岁就喊痛哭疼,也不知道真疼还是假疼,左锐不敢真下死手捆余岁,余岁这样挂在他腰上还得防着他不摔下去,一来二去不但没哄好人,自己反倒累的半死。

左锐认命的老实了一秒,余岁立即捧着左锐的脑袋吻回了嘴里。

余岁拼命的发,情,左锐就用捡到的外套把余岁的背整个盖住,手在余岁的背上不停的摸,让余岁的体温不要下降的太快,一边憋着一腔疑惑配合亲吻,避免余岁因为急促而磕到牙齿。

余岁亲的累死了,一直到左锐丝毫不反抗了才撇开脑袋搁左锐肩膀上休息。

“上……上去吧?”余岁消停了,左锐试探性问了一句。

余岁也没接话,从背后抓了左锐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下,贴着左锐的耳边哼着热气:“硬不硬?”

“硬……”左锐一头黑线,“所以……”

“所以今儿个就在这让你知道能不能爽,不是爽了才淋白头嘛,按你的步骤来总行,我陪你爽一发,你陪我去淋白头,不算欺负你吧?嗯?”

余岁又往上爬了三分,确保自己的热情能被左锐感受到,从袖子里甩出一个小东西,一想左锐看不见,干脆塞左锐嘴里,塑料外壳因为揉捏而发出清脆的声响,方正的形状即使是看不见左锐也能瞬间分辨出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诺,陪你玩,这离家里不远,你身后是墙,这边又是大树,现在半夜两点,没人会经过,我用伞堵着巷子口,俩大衣铺地上足够垫着我们不硌背了,天宽地广你想怎么摇怎么摇,怎么样?来不来?”

余岁越说越动情,干脆撕开脸皮抓着左锐的手往自己这边伸,“你还经验挺丰富,知道买最大号的,我都不知道这东西竟然还分号,看样子你前男友也挺壮观,就是满足不了你吧?来,别呆着,你要在上面蹲起还是在躺着

说完又自己往地上落,余岁已经疯了,左锐憋是憋,他憋就不是憋吗?忍着忍着还给忍出毛病来了。

再惯下去左锐真的要上房揭瓦,做作到死。

“你给老子躺下来。”余岁跪在铺好的羽绒服上使劲拽左锐的裤头,边拽边喊:“还是你躺着享受,我就不信了你爽不了,你的点难不成藏在世界的尽头!”

左锐的气早就被余岁推向了九霄,总算从余岁出离愤怒咬牙切齿的三言两语中搞清楚了余岁现在想干嘛,满脑子都是余岁在那儿喊:“你想怎么要怎么要,你想躺着享受还是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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