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吃一点点好不好?”
瞳孔猫一样惊恐竖起,白小梨疯狂摇头:不要!
那一点点都让她快没命了,还要再多?
她现在爬走还来的来不及!
周凛冬会听她的就怪了。
他身体庞然,形状特殊,一开始废了些力气,后面就容易多了。
遇到阻碍的时候,周凛冬震惊凝眉。
“这么短?”
这就到头了?
和她的个子一样矮。
愁死他算了。
三分之一都不到。
凑合用吧,谁也没规定剑鞘一定要把剑全包住不是。
周凛冬缓缓,尽量照顾白小梨的情绪,白小梨哼哼唧唧,他高兴得连亲了她好几口。
不过这种良好状态没持续多久,白小梨就开始哭了。
周凛冬咬着她的耳:“哭也没用。茍大夫?小消防员?”
她是他的,不可以被别人窥视。他不容许。
哭声戛然而止,而后更为凄惨。白小梨就不明白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怎么还记得?
弯钩刮过,亲眼看着她变僵,垂扎在快乐与痛苦之间,他面部的肌肉陡然紧绷,直至丑陋狰狞。
“再有下次,当场把你x亖。”
失去意识前,白小梨听到他这句话。
这次她只短暂地睡了三十分钟。
也不能叫睡,用晕来形容更为确切。
再睁开眼,周凛冬那双结实宽厚的手正在为她清理,他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五官立体,气质冷厉,察觉她醒来,也只是轻轻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仿佛已经满足了许多,不再像油桶似的一点就着。
“晚上去你舅舅那里吃,他们刚刚回来了。”周凛冬擦着她的头发,注意到她双眼失神,好笑地把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着,魂儿都被你老公弄飞了?”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呀……”怪羞人的。
周凛冬不置可否,继续给她吹头发。
部队里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一句浑话不会。只是不爱说。
但某些时候,浑话是伴随身体反应一起出来的,呼吸一样自然,不说不行,会憋出内伤。
“能走路吗?不能我抱你。”
白小梨闷闷摇头。
前摇了一个小时,真正开始便不疼。至于昨天,纯属童男急于施展的一个意外。
换了一身高领长袖长裤,白小梨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龙子云一见她就乐了。
都是过来人,还能看不清她那点小心思。
揶揄地看着目光躲闪游离的白小梨,龙子云悄悄给她塞了一瓶神油。
白小梨垮下了脸。
龙子云说:“怎么使不用舅舅我教你了吧?”
白小梨赶忙把东西藏起来。
其实不太用得到,周凛冬有办法用唇手做到同样效果。
她巴巴看着打电话的周凛冬。
他站在阳台,身体挺拔高挑,普普通通的黑T黑裤被他穿得帅气,他人一手难以完全掌住的大屏手机,在他手里像个儿童玩具。
他很温和地笑着,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微微愣住了。
“去京城?”周凛冬一脸‘你没跟我开玩笑吧’的错愕表情,“为什么让我去?别人不行吗?”
挂掉电话,周凛冬按了按太阳xue。
白小梨慢悠悠蹭过去,伸长了脖子,像只小乌龟那么瞧着他。
“怎么了?”
周凛冬整理着语言,沉吟道:“上面要我去京城的国际消防救援队报到。”
国际救援队从属京城消防总队,成立不到三年,个个都是精通英语的精英,有些还会开挖掘机……
周凛冬脑袋嗡嗡的,他想不通,他在云城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上头突然派他去那?
指导员的解释是只有他会英语。
这绝对不是实话,最起码锦华支队的指导员也会,口语比他好多了,还比他年轻。
国际救援队总共没多少人,如果招人,也是面向社会招聘,怎么会从地方中队里选?
周凛冬迷茫了。
白小梨紧张揪住了手指:“要去国外吗?会不会很危险?”
作者有话说:
是真的,国际救援队的有些消防员挖掘机开得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