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不懂就问,一米九五和一米五五,真的和谐吗?
反正大钥匙是塞不进小锁里。
周凛冬习惯了他人异样的眼光,并不在意。
白小梨却很羞涩。她第一次和周凛冬并肩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时不时整理头发,紧张兮兮。
周凛冬好像知道白小梨在想什么,陪她从街头逛到了巷尾,他认为他是在哄老婆,但在别人眼中,分明是绑架小女孩的怪叔叔游街……
他回来得晚,转完最后一个摊子时,广场上已经没人了,商贩们也开始收摊,周凛冬摸摸她的头,沉声问:“满足了?”
“嗯!”白小梨嘿嘿傻乐,“满足!超级满足!”
“既然你满足了,接下来该轮到你满足我了。”
白小梨猛地擡起眼,满脸不可置信。
周凛冬撑膝俯身,说话的语调再正常不过,可白小梨就是知道,他没安好心。
周凛冬是不可能被满足的!
他精力异于常人,结婚这么久,他没有一次表示满意!
吃饱和吃好,中间隔天堑。
白小梨的腿下意识打颤,周凛冬笑笑,垂眸贴到她耳边,嗓音稍哑。
“别抖。回家有你抖的。”
白小梨:所以我的意见根本不重要对吗?
这一晚,白小梨差点被钉死在床上。
周凛冬吻着她的发顶轻哄:“乖,喊老公,喊了就放过你。”
白小梨哭哭啼啼喊了,但周凛冬反而更上头。
大开大合,次次深极,她除了接受,什么也做不了。
清洗过后,周凛冬搂着睡着的白小梨恢复冷静。
他还是不满意,对时长。
可小姑娘身娇体弱,稍微久点就哭哑了嗓子,他怎么舍得。
他只能寄希望于年龄,盼着白小梨长大点后身体能好些,撑久些。
第二天是两夫妻的休息日,周凛冬早起收拾卫生做饭,白小梨睡到七点左右自然醒,她简单洗漱完直接跑到楼下厨房,给了周凛冬一个暖暖的拥抱。
“早上好,周凛冬。”
周凛冬亲亲她的脸蛋,微笑说:“早上好,乖小梨。”
他们每周只有一天休假,周凛冬并不是那种甩手掌柜,他会亲自下厨、做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后,带白小梨去超市采买日用品,晚上再骑小马。
这次有些特殊,周凛冬领白小梨钓鱼去了。
他从储物间找出尘封已久的渔具,仔细擦拭干净,驱车去了一条安静的小河边。
他身强体壮,又是军人出身,扎帐篷手到擒来,两分钟搞定,他穿着黑T长裤,衣服下的肌肉块块贲张蓬勃,男人味很足,引来这里其他女性的注视。
白小梨巴巴蹲在他旁边,举着湿巾给他擦汗,周凛冬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额头,将微厚的唇片扬起。
“小梨辛苦了。”
白小梨哑然。
她只给他擦了一次汗呀……
忙的人一直是他。
安扎好帐篷,周凛冬把两个椅子并在一块,示意白小梨来坐。
这几乎是胳膊贴着胳膊了,白小梨虽然对钓鱼一窍不通,但也知道,真正的钓鱼人大概、可能、貌似……不会这样。
他人高腿长,双膝自然分在两侧,中间架着渔具,白小梨也想玩,周凛冬很神奇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那么长的鱼竿,拉开,交给了她。
百小梨看着不到三十厘米的小鱼竿陷入沉默。
这是给孩子玩的没错吧?
周凛冬揽过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微微翘起:“小宝宝就应该用小鱼竿。”
白小梨:“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入夜,两人躺在了帐篷里。
周凛冬动手动脚,明显想干点别的,白小梨抓住他,沉下了小脸。
“我是小宝宝,不能做大人的事!”
但周凛冬还是做了。
“弄的就是小宝宝。小布衣宝宝,来,试试大钓鱼竿。”
老男人臭不要n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