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道:“你见过哪个历劫的仙人性格不变的?”
笙歌道:“也是,毕竟凡间和天上不一样,要是性格不变的话,估计这九世早就过完了。”
听寒道:“何来九世早就过完了一说?”
笙歌道:“要是性格不变,早就被那些凡人害死了。”
听寒突然开怀大笑了起来,别说,还真是这样,看来啊,即便是未来的天帝也受不了凡间的摧残,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得成为绝世笑谈。
待沫白离开此地后,玉琼跑到了他们面前,她拽着笙歌的衣袖一阵诉说:“笙歌,你可得帮我评评理。”
笙歌见玉琼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玉琼气鼓鼓的掐着腰说道:“那个司命,他太过分了,他说这一世必须给沫白安排一个情劫,要他被一位女子欺骗蒙蔽,还要被那女子一剑穿心而死,真是虐心又虐身啊,我当时听了觉得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沫白呢,我就说不能这么做,可他偏不听,我便与他打了起来,结果被他从天上扔了下来,险些摔伤了……”
笙歌一听这事当即就气炸了,咬牙切齿道:“这个司命,简直就是胡闹,玉琼,你先别着急,我马上就上天去把那个司命好好收拾一番。”
听寒赶忙拦住笙歌,他说道:“笙歌,别冲动,那司命应该是奉命行事,沫白既然要历九世劫难,这情劫自是在所难免的,你去找司命也没有用。”
笙歌说道:“即便情劫在所难免,可他把玉琼从天上扔下来就是不对,若是玉琼一不小心掉到了冥界,岂不惨了。”
听寒说道:“他将玉琼扔下来的确不对,可我们不能私自去找司命,免得徒增事端,一来,显得我们偏袒同门,扰乱历劫大事,二来,若是我们私自与天界之人闹不和,必定让沫白日后在天界遭受别人非议,此事不能莽撞。”
玉琼一听,觉得听寒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去找那个司命了。”
听寒对玉琼说道:“玉琼,你做事也欠考虑,那司命是奉命行事,你与他意见不和就动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若是此事传扬出去,那司命免不了受罚,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两个八成会一起受到责罚,所以,此事宜小不宜大。”
笙歌也是知道深浅之人,听了听寒这么一说,便轻轻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玉琼此事做的也欠妥当。
听寒还不忘嘱咐玉琼:“接下来若是沫白遇到什么危险,你不要出手,那是他的劫数,必须要经历,你若是惊扰了他该经历的劫数,他这一世若是历劫失败,便还是无法返回仙境,记住了吗?”
玉琼道:“知道了。”
听寒接着嘱咐玉琼:“为了以防万一,你以后还是别来见沫白了,你若是真的为他好,便等他回来的那一天在见他也不迟。”
听听寒这么一说,玉琼只好应道:“好。”
听寒扶额轻叹:“果然是个捣蛋鬼,真是没个轻重,都是老君过度放纵的结果。”
老君把仙境最大的两个宫殿给她们两个居住,可见其对这两位仙子的偏爱,可这份偏爱,倒是养成了她们过于单纯的性格,不知这世间百态。
笙歌也轻叹:“哎,慈父多败儿啊!”
听寒听到这话,不由笑了:“你倒是还挺会形容的。”